不过,这些都是后话。
“你有什错?平身吧。”李阖把厚厚沓文书扔到蒋独照脚下,惊得蒋独照颤。
“给朕个个查,该抓就抓,该杀就杀。但是——”
李阖话锋转,“若是有冤枉,便算你二人妖言惑众!”
这句话,李阖是看着贺温玉说。
贺温玉也定定看着李阖,眼睛不眨下。
贺温玉把具有代表性几十起讲遍,然后又把自己统计文书呈给李阖。
期间鸦雀无声。
起起命案,板上钉钉。在场众人都在寻思,这多案子,也不知有没有和自己相干。若有相干,也不知脱不脱得清关系。
李阖翻翻那厚厚文书,合上。
冷笑道,“这上面说若都是真,倒还算是给‘罄竹难书’做个注解。”
“行,散吧。”李阖大手挥,退朝,然后起身离去。
临走,轻轻瞥眼谭墨闲与贺温玉。
心道,这样两个人是怎走到块去?
推挡、退进。
之后,吏部派遣大量*员下个州县查整整年,牵扯出涉案*员无数,青苗法也被不动声色步步整改。
大殿片安静,无人敢应。掉根针都能听得见。
“蒋独照。”李阖沉声道。
“臣在!”吏部尚书蒋独照“嗵”地跪下。
“记得你前几天还在跟朕说,如今正是国泰民安、百姓安康呀。”
“臣、臣、知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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