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陆沉收到魏七书信,上梁城已经开战。放下信笺,走出帐外。
活动下胳膊,还有些酸痛,刀剑还行,只是最称手那杆长枪只
贺平安看着那密密麻麻阵形图,可怜巴巴摇摇头,“还是不懂……”
“你不懂就算,只管把这些图纸画在详细些就好,还有很多地方都没弄明白。”
于是,贺平安画机关图,谭墨闲把它们转换为“阵”,然后教那七百多人按着阵形来排兵布阵,每个人只用负责很简单内容,或推或挡或进或推,但是把他们组在起就组成部可怕机器。
看着埋头画图贺平安,谭墨闲递他个包子,“你画图,真好看。”
“画鸳鸯还要更好看呢,改天画给你看。”小平安咬着包子得意道。
这个东西是守城用吧?”谭墨闲摇摇手里废纸。
“是呀,可是没用,守城枋要花年时间才做得出来,时间不够。”
贺平安叹口气,何止是守城枋,就连他当时打陆沉用那个名叫“四两拨千斤”小玩意儿也要三四天才做得好,共有十天时间,拼死能做出来仨,顶个屁用。忽然觉得自己还真是个废物,除雕些小猫小狗小鸭子之外什都做不好。前些日子做炮仗时候,还差点把胳膊给炸断。
“把机关都换成人怎样?”谭墨闲问道。
贺平安愣半天,说,“你说啥?”
谭墨闲点头笑,他记得小时候在古书里看过,春秋战国时候墨家有门学问名叫“机巧”,据说学成后人便可抵百万大军,吹得可玄乎。只是年代久远,即使真有这门学问恐怕也早就失传。
此刻再看看那个正在专心致志吃包子少年,谭墨闲噗嗤就笑。
想起千年前墨子——赴火蹈刃、死不旋踵!
那样位慷慨大气老先生,毕生学问最后却莫名其妙被面前这个蠢孩子给继承,哈哈哈。
怀遗世绝学而不自知,真好。
“你机关全是木头做,雕刻打磨自然花功夫,但是如果把木头换成人,把‘械’化为‘阵’……”
谭墨闲在桌上写个“阵”字,抬头,脸微笑望着贺平安
于是贺平安只好老老实实说,“听不太懂……”
于是谭墨闲在纸上画起来,“你看你这守城枋第重是个‘挡’字,找个人手持盾牌就可以起到同样作用,第二重是‘刺’,需要五个手拿长枪人摆成‘凸’字阵……”
守城枋共百三十六重,谭墨闲把每重构造都画成阵型,但就好像乘数效应,第重只是个“”,第二重是个“五”,到第百三十六重便已经产生几千万般变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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