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、但是后来们又和好,还、还起放花灯。”
于是某两人表情
“啊?怎回事儿?严重吗?”赵奕之忙问道。
“严重倒是不严重,只是这脖子估计得直紫着,平时走路也得悠着点儿……”
“那不是要当辈子吊死鬼……”贺平安绝望道。
谢东楼被逗笑,“其实也还有得治,说起来掐你脖子这个人真不简单,别人掐人都是随手掐,他却是按着经脉掐下去,招就伤你两条主脉。除非找个内功底子厉害人,天天替你舒缓经脉,要不就当辈子吊死鬼把哈哈哈。”
“内功底子厉害人上哪儿找啊!”小平安和赵奕之异口同声问道。
大早,赵奕之就来看小平安。推门进来却发现床上睡是两个人。
行云流水墨发交织在起,从枕头上堆下来,直垂落到床边。哥哥睡外面,弟弟睡里面。被子被弟弟踹到边,但是又觉得冷,于是脑袋紧紧地钻在哥哥怀里,哥哥低着头,下巴轻轻抵在弟弟脑袋上。两个人都穿着整整齐齐中衣,只露出四只雪白脚来,细细白白脚踝,粉粉脚尖……看赵衙内那是忽如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啊。
“嗯……”哥哥睡得浅,微微张开眼,原本冰玉相叩般声音又加三分慵懒睡意,“是赵公子啊。”
赵衙内听得心头酥,忙陪个献媚般笑脸,“天色还早,接着睡、接着睡。”
出门,赵奕之就觉得自己真不争气。昨天才决定以后再也不去理会贺温玉这号人,今天就又被迷得颠三倒四献媚讨好。
“额,其实就认识个,只是脾气怪极,也不知肯不肯帮你。”
当陆沉再次见到贺平安时候,顿时有种无力感。
如果他会英语话,定得吐句槽,Howoldareyou……
贺平安反应却是十分激动,“是他!是他!就是他!差点就把给掐死!”
谢东楼和赵奕之都以脸“哎呦喂这是什神展开”表情愣住。
于是,平安也算安生几天。
只是脖子上瘀痕老不见好。赵奕之都担心他会辈子留疤,便突然想到个人——谢东楼。
前文提过,谢东楼家以前是行医,而且自从他当官成“谢青天”、“谢相公”,他家卖药就被传神乎其神,简直吃就可以立刻起死回生长生不老。
赵奕之怀着死马当活马医心情,领着小平安去谢府。
谢东楼把食指中指压在贺平安脖子上按半天,便问道,“你们从哪请庸医,他这伤是内里,开药却都是治表皮,气血不畅那能是涂涂金疮药就能治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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