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是攻克医疗心理学，钟主任应该是想过来旁听
下。哎
跟你说这个戈勒姆综合征啊也叫幽灵病，们医院之前也见过例，病人
骨头和附带软组织会自己融化消失，也是绝……”
陆彬在宋寻耳朵旁边喋喋不休，宋寻根本没主意听陆彬在说什
，他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钟建国身上。
自从手中证据指向他以来，宋寻已经不止次看到他鬼鬼祟祟出现在不属于他应该出现地方。宋寻曾经怀疑过他是不是也参与
当年实验室非法倒卖尸体事，但医院早就经过多轮改造，当年原始档案和停尸房位置早就进行大改动，以至于宋寻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下手去查他。
不过除非他真是清白，不然绝对会有露出破绽那天。
远远地，他看到钟建国侧耳对着院长说什，然后起身离开座位。
陆彬喋喋不休依旧在继续，大概是宋寻很久没搭话，陆彬转过头道：“……宋寻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？”
“你说什？”宋寻目光跟着钟建国移动着，被陆彬撞下胳膊这才回过神道：“不好意思，去下洗手间。”
“哎你才坐下几分钟就上厕所……”陆彬骂骂咧咧，“真是懒人屎尿多。”
……猜猜今天，有几更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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