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这又是唱哪出，没听你说起过啊。”明知山捏起手机赶上去，突然眉眼
弯，坏笑道：“对
，你那天问
还有下文没？”
白景聿头也没回，“下什
文？哪天问你什？”
“你就别跟装啦……哎可跟你说啊，你和宋医生那段录像在局里可都传开，你们俩……
明知山叉着腰，往墙角上靠，神秘兮兮道：“你还别说，按你说大晚上就把人给放，然后派人路跟踪，你猜怎着？还真就从他身上发现点啥……”
“别卖关子，有屁快放。”白景聿没好气道：“老子困着呢，没精力给你当捧哏。”
明知山嘿嘿笑，从手机里翻出张照片递给白景聿，“姓刘那小子刚出警局就打个电话，然后打车去市郊私人别墅，还见个人。”
白景聿接过手机，把图片放到最大。照片里刘安诚正站在栋别墅前，里面走出个人正打算给他开门。
高清摄影机清晰地记录下从别墅内出来这个人模样：中等身材，略微发福，秃顶，戴眼镜。
安静，宋寻能分辨出对方声音是叶谦。
这会儿他脑子彻底清醒，并且开始为自己刚才胡乱企图向对方坦白行为感到慌乱和羞耻。
于是宋寻在白景聿放下手机那刻便催促道：“是单位事吧？这里没什事……你去忙吧。”
“确实案子有些需要回去商议，那空再来看你。”白景聿把水果刀收进抽屉，起身道：“有什需要随时打电话，别跟客气，听到没有？”
宋寻点点头，目送着白景聿身影消失在门外。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，宋寻呆呆地望会儿天花板，随后沉沉闭上眼。
白景聿眼就能认出来，这个人那天在会所曾经出现过，而且就出现在邵东承身边。
明知山还在边自言自语：“老孟这会儿已经去查这栋别墅业主身份，看看能不能捞出条大鱼来。”
“这人见过……”
白景聿漫不经心地说句，把明知山吓跳，“你刚说啥？”
“说打算开门这老头见过。”白景聿把手机丢还给明知山，径自往办公室走，“那天晚上在会所，宋寻直在躲着怕被认出来就是这个人，不出意外他俩之前就认识。”
“茫茫人海……栖身之所？”宋寻迟疑着，随后无声地叹口气。
·
牛毛细雨，白景聿从大院里停好车走进办公室时，衣服上已经沾上层薄薄雨水。
他打个喷嚏，忍不住揉揉鼻子。随后迎面走来明知山见到他“哟”声道：“晚上没睡，这就来上班？”
“嗯。”白景聿道：“刘安诚那个小子怎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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