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谦道：“何止是认识啊，之前在医院，就是
们白副支队被撞成脑震荡那次还是你给看
。还有后面你们医院电梯坏
，他被那啥，困在地下室那次……哎你怎
会在这儿啊？身上这多血是怎回事……等等，刚刚在外头听那俩小年轻说嫌疑人难道就是你？”
宋寻努力从混乱记忆里调取有关这个人面部信息，后来终于想起来，他就是那天晚上跟在白景聿
起来急诊室人，“哦……想起来，你是白警官同事吧……他、他怎样？”
地上全是血，叶谦几乎没法直接避开跨过去，他回头喊句：“这里谁有多余鞋套？”
某人回句“这儿有”，叶谦朝声音方向走过去，正好路过跌坐在门口那个浑身是血年轻人。
那个人始终低着头，叶谦看不清他脸，只是下意识觉得对方精神状态不是特别好，他手搭在弯曲膝盖上，上面血早已经凝成固体。
分局姜晔忙完手里活儿，走过来停在年轻人跟前，看他会儿，然后问：“能站得起来吗？”
年轻人微微抬起头，确认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。然后他行动迟钝地动动腿，双手撑着地缓缓站起来。他深吸口气，似乎在强行平息自己呼吸。
又重新改口，“是……没看到他杀人……们进去时候，他就是站在那……”
警察：“所以他手上当时有任何可能会致人死亡凶器吗？”
女学生不确定地摇摇头，“嗯……好像……没有吧。”
警察低头重新记录，“也就是说，你们进门时候，被害人就已经死，你们没有直接看到是那个人杀人对吧？”
两个学生终于达成共识，点头道：“是……没错。”
姜晔拔开笔帽，低头道：“姓名，年龄，身份证带吗？”“宋寻，寻觅寻，三十二，身份证今天没带在身上……”
已经走过去叶谦突然停下脚步，回头仔细看他眼，似乎不敢确认自己听到名字。
“你说你叫宋寻？是晏江人民医院那个宋寻吗？”
宋寻抬起头：“是，是晏江医院医生。请问你是……？”
听到这，姜晔放下笔记本，目光狐疑地从两个人身上来回看着，“你俩认识？”
叶谦在旁边默默听会儿，终于走上前，从夹克兜里抽出证件，向派出所同志亮明身份，“市公安刑侦支队叶谦，请问尸体在哪？”
被问话人朝里面指指。
叶谦：“谢谢。”
叶谦踏进去时候，扑面而来血腥气几乎盖过爆炸后产生刺鼻焦味。
分局痕检员忙着低头进行现场取证，四周围相机快门声和闪光灯此起彼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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