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咽口唾沫,然后用手抹把脸没好气道:“您行行好,有怨报怨,有事说事,半夜钻人被窝算什本事?”
大概是反复被人偶折磨得惊乍中已经无形间提高部分心理阈值,白景聿叹口气重新坐回床上。犹豫会儿,还是伸手把人偶勾过来。
这只人偶外形看起来应该是个女孩,不过大概是原本黑色长发疏于管理而打结,所以被之前主人剪成狗啃似齐肩短发。身上穿着件白色T恤和破旧牛仔背带裤……脚上鞋子掉只,仅剩只鞋鞋底还脱胶。
看起来寒酸得很,委实有点像乞丐。
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,白景聿心想着时半会怕是甩不掉这拖油瓶,这货算是彻底赖上自己。不过这脏兮兮东西实在无法接受它躺在自己家床上,于是白景聿叹口气,起身去卫生间抽张湿巾给人偶擦擦脸,又拿把细毛刷把身上那些抹不掉灰都搓得干干净净。最后,他从洗手池下抽屉里找把用酒店带回来次性梳子沾点水,强行给它把打结头发梳通。
“你确定赖着不走是吧?”白景聿在水龙头前边给它搓泥边道:“你身份先前大概已经猜到,害你人不让你投胎,怨气大也能理解……你是不是有什遗愿没完成,想赖着当冤大头?”
等许久,耳边响起个细微类似于“ya”声音,听起来确实像是个小女孩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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