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理工作在“雪绒花”小木屋进行。地点：拉沙佩勒-昂-韦科尔，塞文博山路尽头，右侧，独立建筑。
机器人，但只能逐次发送请求，等待响应后才能继续下
个。”
专家回到首页，选择
“斧头”。条消息弹出来——“登录成功”——系统进入个新
页面，并提供两个链接:“莫里亚蒂”和“华生医生”。
“太幸运，德尔皮埃尔会话状态仍然开放。先来哪个？”
“华生医生。”
特朗布莱照做。屏幕上出现个照片库。专家背靠在椅子上，仿佛被眼前情景吓坏：具具被置于防水布上尸体，头部套着塑料袋；每个镜头下都有个挖好坑洞。鉴于使用闪光灯，照片应该是在晚上拍摄，在野外。照片库里包含尸体正面照、背面照和侧面照，像是在刻意躲过剥皮痕迹。显然，德尔皮埃尔不想让莫里亚蒂看到他对尸体做过什
。维克叹口气。
“这就是
们清洁工为莫里亚蒂教授提供工作证明。他在埋葬尸体坑洞旁拍下照片并发布到网上。专用手机,暗网，极简交流。他们是隐形，极有条理，不是业余杀手。”
“共八具尸体。第九具在后备箱。德尔皮埃尔去某个地方，取回尸体，准备处理掉。这就是莫里亚蒂那晚期待他完成任务，然后让德尔皮埃尔在坟墓旁拍下尸体照片并发布到网上。”
冗长沉默。除照片，什都没有。没有日期，没有身份。特朗布莱再次抓起鼠标。
“立刻把照片保存到硬盘上，今天白天就传给你们。”
他回到前个页面，看看两位警察，最后点击“莫里亚蒂”。个纯黑背景，正中央写着三行白字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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