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迪姆围着框架打转，盯着最细微处
缝合线。
“你说，有多少人被他剥
皮……为做这个？”
这个世界上最糟糕事情恐怕就是让
个警察彻底陷入绝望，就像只被枪击中狗，临死前最后看你眼。
"
们直在寻找阿波琳想，已经找到也许是这只脚，那只手臂……块背部皮肤……”
维克走到摆放着立体声音响和屏幕柜子前，旁边个显眼角落里堆放着摞DVD盒子，没有名字，最上面盒子下压着个信封。他拿起信封，封口半敞。他转向瓦迪姆。
上。”
维克凑到“作品”旁，努力想象着可能发生幕。木框底部安装脚轮，这让德尔皮埃尔可以随心所欲地移动它。四周墙壁上挂着红色窗帘，就像条条轻薄连衣裙。柜子上甚至摆放着酒瓶、音响、显示屏，角落里三脚架上有台摄像机。其中面墙壁上拧着根用螺丝固定短链子，末端连着钢箍，靠近木框砖地上散布着钉痕和些微血迹，地面上隐约留有食物残渣痕迹。旁边放着个空夜壶。
“有人曾被锁在这里，当时还活着……被钢箍套住脚踝。”
他再次回到“作品”前，俯身盯着胸前两个裹着人皮巨大硅胶球：深深底色表面呈现出些许蓝色、黑色或棕色斑点。维克凑上去闻闻。
“很香，是香水……头发上也有洗发水味道。”
“这是送给们吗？封告别信？”
“这个垃圾还在玩，快打开……”
维克喉咙有些发紧。他调整好手套，小心翼翼地推开信封封口，生怕里面蹿出条蛇。但里面只有张被撕下来纸，上面写着：
喜欢这个惊喜吗？这是遗产，笨蛋警察。好好享受电影吧。
“难道是她？”
瓦迪姆站起来，生气地瘪着嘴，两颗虎牙在紫外线灯光下闪闪发光。
“该死！她是谁？后备箱里女孩吗？就是这些被缝在铁人模型上皮肤碎片？你说是她？”
“总得有个称呼吧。脸和手皮肤还很新鲜，其他似乎古老得多。”
“真是见鬼。好吧，也不是没见过吓人东西，但这玩意儿真是恐怖到极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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