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警察面面相觑。
“她是盲人。”
屁股。可不像你,拥有海绵样大脑。需要伸展双腿,看!”
维克不停地捻着手指。
“她在摩擦某样东西,而且不会粘住皮肤。费里尼奥说到针织物,那是……种重复耗损皮纹表面动作。两根手指……只有指尖。”
维克大脑里浮现出各种职业,就像被快速翻阅百科全书。瓦迪姆站起来,掐灭没吸多久香烟,抖抖外套,朝公园门口走去。
“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,好吗?”
他转过身,发现维克直呆站在原地,动不动,盯着那个正冲他们走来遛狗男人。瓦迪姆太解这位搭档,他头骨下面齿轮正在转动,神经元可能正吐出个只有他大脑才能萌生解决方案。作为名警察,维克是场灾难——整日应对文书工作,还是个真正神枪手——但他知道如何与犯人交流,从中迸发出难以理解火花,大大推动案件进展,避免让调查走进迷宫,就像那次数头发时样。
瓦迪姆大踏步地回到搭档身边。“好吧!又怎?”维克示意他等下,然后把自己手机屏幕转向他。
“这些旧伤口,可以组成个盲文图案,是个词——可怜。”
“盲文?你在开玩笑吗?”
“盲文就是用两只手食指指尖阅读。正是这种反复摩擦浮雕凸点动作,逐渐抹去皮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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