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寂跟沈璧在客厅聊天,厨房事儿则交给傅朝闻和梁漱。
梁漱笑着打趣傅朝闻:“怎样傅少,老婆孩子热炕头滋味儿好吧?”
傅朝闻切着胡
他在网上浏览很多方案都被自己否定,那种场面浮夸到能吓到他乖儿子。
俞寂满眼憧憬地提议道:“们带他去游乐园吧,玩旋转木马。”
傅朝闻有点意外:“这简单?”
俞寂点点头:“他从来没有去过游乐园,看见布偶书上有旋转木马就直说崽崽要玩,他以为那是真,们带他去好不好?”
傅朝闻脑袋里所有方案全部被那种温馨场面打败,他笑着答应俞寂:“好。”
俞寂懒洋洋地伸个懒腰,抬手勾住傅朝闻脖子,仰着头尽力迎合他亲吻。
俩人亲会儿,俞寂道:“明天梁漱要来们家,说是庆祝们领证。”
傅朝闻失笑:“们领证,他庆祝什。”
俞寂也笑:“这样经常聚聚挺好,所以想把沈医生也请来,如果他不嫌弃话。”
“好,听老婆。”
己也不知道鱼崽儿是自己亲骨肉,领会不到婚姻真正意义
总之对傅朝闻而言,俞寂和崽崽好好,作恶之人受到法律制裁便是最好结局。
不过作恶之人有条漏网鱼,傅玄出院后至今不见踪影。
傅朝闻觉得傅玄就像是颗地雷,指不定埋在哪里看不见角落。
他尽可能地对俞寂崽崽和梁漱做保护,但是傅玄日不出现他就日不安心。
其实别说是游乐园,在傅朝闻印象里鱼崽儿几乎很少出门,祖宅时是这样,出租屋也同样如此。
以前俞寂是傅景明情人身份特殊,不敢爆出他有孩子,现在傅朝闻更深陷舆论风波,似乎更不能公开他婚姻和孩子。
傅朝闻翻身上床抱着俞寂,或许除去陪崽崽去游乐园,他还可以有别礼物送。
跟沈璧梁漱约定时间是下午四点,他们提前十五分钟就带着礼物来。
梁漱带是两道地道京城名菜,沈璧则带瓶收藏已久红酒,他记得俞寂喜欢喝。
“还有”
“嗯?”
“再有半月,就是宝宝周岁生日。”
傅朝闻会意:“嗯,知道。”
自从俞寂在医院诊疗室,偶尔提起鱼崽儿生日,傅朝闻就时刻把这日子记在心里。
傅朝闻到出租屋时将近九点半,俞寂和鱼崽儿盖着棉被搂抱着,已经沉沉地睡过去。
他轻手轻脚地把鱼崽儿抱进婴儿床,再回过身俞寂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。
声音沾着浓重睡意,“回来,今天累不累”
“不累。”
傅朝闻坐在床沿儿,抚摸着俞寂头发低头亲着他唇,“宝贝儿继续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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