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朝闻握着俞寂手放在唇边:“俞寂,你给个机会好吗?”
他张着嘴怔愣半晌,最终只憋出句话:“这件事情
“跟他睡,但是醉得厉害没记得脸,甚至都不知道他姓甚名谁。”
“但在那男孩儿后腰位置,有个跟你模样雏菊纹身,当时就觉得特别漂亮,要是能再遇见他肯定会追求他。”
说罢傅朝闻就那目光灼灼地望着俞寂,俞寂抱着自己肩膀吸吸鼻子,声音细若蚊呐:“不知道”
傅朝闻叹息道:“也不知道,其实后来跟别人问过,但没有那男孩儿任何消息,更不知道他后来怀孕。”
“挺感激他,独自承受那大压力那辛苦把们孩子生下来,也特心疼他,自己都没怎不成熟,就开始学着当爸爸。”
进枕头,弓起瘦弱腰背。
傅朝闻脸都青,不敢置信地看着俞寂,他居然用跟自己做i爱来做交易,而交易筹码竟然是让自己别再骚扰他。
气红双眼傅朝闻沉默不语,俞寂也干脆破罐子破摔,他去拉傅朝闻手放在自己后腰,“你不是喜欢纹身”
刚才膏药没贴,那两簇盛开漂亮小雏菊就在傅朝闻眼前瑟瑟发抖。
傅朝闻扯过被子给俞寂盖住下半身,用温热指腹蹭蹭那纹身,“亲它不是冒犯你,只是因为曾经见过有人纹这种花样。”
“可能是迫于生活巨大压力,他早早去工作落得严重腰病,还去翰城那种风月场当陪酒,后来又被傅景明招聘进傅氏。”
傅朝闻抹把脸,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,“或许所有事情都是冥冥注定,但是俞寂你有没有想过”
“如果哥看中不是你,如果他没执意把你拉进集团,不管周扬还是傅朝闻,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你,想想真挺后怕。”
“你没有或许能过得好好,但没有你真活不下去,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着,再见不到你就发疯”
“你就当是私心重,爱你所以死皮赖脸也要留在这里,也想陪着儿子慢慢长大,听他清楚地喊爸爸,教他做人做事。”
纹雏菊样式多得是,见过也不足为奇,俞寂没搭理傅朝闻,敛好被子靠回床头倚着。
“同样纹样,同样是腰窝位置,那天记得是大学毕业晚会。”
俞寂头皮瞬间麻瞬,手指哆哆嗦嗦抓紧被角不敢动。
“那男孩儿戴着厚厚眼镜,在屁股后边儿跟路,闷头跟到连廊才跑上前拦,局促地站着应该是要告白吧。”
“他戴眼镜,头发也长,穿牛仔裤洗得发白脱线,好像长得也是副呆头呆脑样子,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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