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朝闻狐疑地斜梁漱眼,显然是不相信他搪塞,傅朝闻虽然嘴上从来没有提过,但心里始终是有芥蒂。
霸占着俞寂初恋加初夜位置,就他妈够招人恨,关键是还对俞寂和小鱼崽儿不好,俞寂当初真是瞎得可以。
梁漱战战兢兢看傅朝闻眼,默默地加快脚步,孩儿他亲爹要问点什不该问,梁漱真怕给俞寂说漏嘴。
说话间已经
心脏上下挣扎几分钟,梁漱打定主意还是决定不说,当然不是为傅玄遮掩什罪恶。
只是这事儿他本来就是帮俞寂忙,如果俞寂在话,他肯定也是这意思
“他就直住这种地方?”
梁漱闻言回神,望望周围破败楼房,“俞寂来京城后租房子就在这里,记得搬走时候还没这破。”
“大学住宿费贵得离谱,他就在这附近租房,房东是位心地善良老太太,儿女都在外地也不缺钱花,每月给他便宜到八百。”
商务车沿国道行驶半个多小时,来到相对偏僻城乡结合区,此时已经是凌晨六点。
天色依旧黑得像兜头栽进墨水里,基础设施没城里那发达,两根路灯相隔好几十米,照明指路作用微乎其微。
这里街巷也很狭窄,体积大商务车是不能走,三个人只好顶着凛冽寒风徒步前进。
傅朝闻和梁漱沉默着在前面走,齐司封在后面跟着,周围安静得只剩风刮枯叶声音。
他干咳几声,挡着风点根烟叼在嘴里,“你怎会出现在他茶店,跟他什关系?”
“每天坐俩小时地铁上学,也经常直接就在打工店里睡,俩就是那认识。”
“有鱼崽儿后他更辛苦,别看那小家伙现在挺乖,刚出生十几天那会儿闹腾着呢,整夜整夜地哭起来没完,嚎得还特别响。”
傅朝闻抽完烟,掐灭扔进垃圾箱,重重地吐出口雾:“他前男友就从来没管过他们?”
“嗯呃那个”
梁漱脸色为难,“这事儿他没跟提过,不怎清楚,咱走快点吧,俞寂租房子就在这附近”
梁漱闻言微愣,立刻就反应过来傅朝闻问是傅玄,他揉揉冻得通红鼻尖,无谓道:“跟他谈不上有什关系。”
“就是手头正在调查报道案子,可能跟他有关系,他心里发虚不想让继续查呗,他越是这样他妈偏要查。”
傅朝闻低头抽着烟,幽邃眼眸深垂着,半晌才应声,接着恢复沉默。
见他没往深处问,梁漱松口气,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不该跟傅朝闻说自己怀疑。
毕竟那只是怀疑,没有确凿证据,虽然说出来或许能得到傅朝闻帮助,调查可能进行得更顺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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