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小狐狸精不会再来这儿,他忙着陪鱼崽儿那烦人小东西骑马,还要哄他睡觉。
傍晚在衣帽间做时又累得要命,傅朝闻以为他会早休息。公,中,好,四
瘦削黑影儿轻轻靠近床边,伸手探探傅朝闻额头,“少爷,你明明没有睡着”
黑暗中傅朝闻睁开眼睛,仿佛夜色里绽开两颗星辰,他握着俞寂手放在唇边摩挲:“装得那明显。”
俞寂趴在床沿道:“猜少爷会失眠,就想过来看看。”
傅朝闻眯眯眼,没应声。
梁漱垂下眼眸,难得有几分严肃神色,叹息道:“处理好自己事情,不要辜负他。”
“婆婆妈妈”
傅朝闻低头笑着整整领带:“你有跟瞎扯功夫,不如多教他点角色扮演play。”
严肃气氛都被傅朝闻笑声打破,梁漱如鲠在喉,气得牙根发痒,妈,真不要脸。
没在意。
做好饭打电话到傅朝闻卧室没人接,再打往俞寂卧室,是梁漱接。
梁漱自来熟,也讨人喜欢,跟陈姨见过两面就哄得她眉开眼笑,说什都要留他吃饭。
为不耽误大家吃晚饭,俞寂百般恳求,傅朝闻才停下来。
两人若无其事地从衣帽间出来,正撞上给鱼崽儿去吧台拿奶瓶梁漱。
烦躁情绪好像凭他几句话就得到抚慰,傅朝闻猛然抱住俞寂,连带着他滚到被褥里。
清爽干燥睡衣,温暖细滑皮肤,把俞寂抱进怀里仿佛冬天都没有那冷。
傅朝闻把俞寂压在身下,在他白皙脖颈和脸蛋细细亲吻着,手不断沿着脊背往下摸:“所以你来陪睡觉。”
俞寂听,后腰和屁股又是阵疼痛,急忙辩解
这顿晚饭吃得时间久些,将近九点梁漱才离开傅家祖宅。
现在已经是十月,外面气温逼近零度,傅朝闻洗完澡后就早早上床。
但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傅氏股权事情就像块石头压着他,由此带来焦虑使他难以安眠,越想睡反而越来越清醒。
在他因为失眠难受时候,卧室门被轻轻推开道缝隙。
这种时候敢悄悄溜进来只有俞寂,傅朝闻悄无声息地闭住眼睛。
两人是前后脚,都是发梢带汗喘息未定,梁漱满含深意地斜他们眼,意有所指道:“两位这是吃饱?”
俞寂脸腾地红,局促地接过梁漱手里大奶瓶,煞有介事地回应道:“还还没有吃”
然后别扭地整整衣服,顶着张大红脸逃似跑开。
衣帽间前面转眼就剩梁漱和傅朝闻,梁漱望着俞寂惊慌背影道:“他对你死心塌地。”
“他这人单纯善良,又认死理,他全心全意这长时间,你不觉得他很值得被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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