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电是陌生号码,傅朝闻仰头考上靠在冰冷墙壁,拿出嘴里叼烟,接通电话。
那边出声,傅朝闻瞬间清醒过来,对方不是正常人说话声音,而经过特殊处理,类似机械音。
他似乎很解傅朝闻,而且目很明确:“你没有必要知道是谁,只把知道部分真相告诉你。”
“七年前你父亲丧生那起事故,既是场蓄谋已久谋杀,也是非常可悲意外。”
黑暗里,傅朝闻沉沉眼眸,随着燃烧烟头不断地明明灭灭:“你什意思?”
俞寂刚刚话还在他脑海回荡,他说大哥温和善良,根本不是能做出那种残忍行径。
七年前,还年轻气盛傅朝闻也这样想,他不信他崇拜大哥会杀害他们父亲。
但是傅景明句话,彻底打破他所有幻想和希望——
朝闻你别问,就是。
打那之后,傅朝闻就对傅景明彻底失望,兄弟两人形同陌路,母亲将集团股份转交,罹患重度抑郁住进精神病院。
寂没觉得多难堪,完事后,俞寂后知后觉地害羞,连滚带爬钻进被窝里。
反正事态发展到现在这地步,他也没有什脸面可言,捂着被欺负得酸痛脸颊牙齿,索性直接装死好。
得到释放傅朝闻走近,拍拍被窝里俞寂屁股。
冷冷命令道:“嫂嫂技术不怎过关,明天晚上回家去房间,再试试。”
俞寂闻言呜咽声,还来?!
那边停顿片刻,继续道:“其实当时出事故那辆奔驰车上,本来不应该有你父亲,最不该有就是你父亲,谁知道会阴差阳错”
对方说话时有些许动容,他
直到半年前母亲也去世,他和傅景明关系没有半点缓和,他对这件事情极其不理解。
集团是他们父母全部事业和心血,身为傅家大少爷,大部分股份早晚是傅景明。
他到底有怎样动机,真是等不那十几二十年吗,还是怕父亲把股份都给自己?
冷风呼呼地往吸烟室里灌,越往深处想傅朝闻就越难以清醒
阵急促铃声唤醒他。
病房门缓缓阖住,发出清脆响声,俞寂从被窝里钻出来,脸颊两侧红得简直不像样。
傅朝闻离开那间病房后,喊傅家两个保镖去守着俞寂,既是怕他半夜再发烧难受,更重要是提防傅玄。
即使已经是深夜,医院这种地方也吵闹,患者疼痛呼喊和家属绝望哭叫,时常传来。
傅朝闻没有走,而是又买盒香烟,来到医院吸烟室,手揣着裤带靠墙毫无节制地抽。
根接着根,抽完烟蒂不断地被扔进垃圾桶,连吐出来缭绕烟雾都带着忧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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