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拖把椅子坐在俞寂后面,用教鞭柄慢悠悠地敲着他,“刚才三楼露台事儿,你想好怎跟解释吗,宝贝儿?”
“呜”
不知是被这声宝贝儿喊得迷糊,还是被硬硬东西划过皮肤,俞寂喘息着快说不出话,只能解释:“没有真没有”
他本来没有跟傅玄有任何关系,也不能把傅玄突然表白说出来。
要是说实话,照傅朝闻说爆就爆脾气,真有可能当场把他掐死。
“这套活儿和房间布置,就你那榆木脑袋打死想不出来,跟说说是谁教你?”
俞寂也没想瞒着傅朝闻,便老实说实话:“是梁梁漱教,想给少爷好惊喜,还有最最难忘二十五岁生日回忆。”
傅朝闻笑着亲俞寂口,他能猜就是梁漱那家伙,俞寂也就他这个朋友能聊这种事。
其实傅朝闻有点烦梁漱,因为俞寂跟他关系特别要好,但是这回他倒是办件人事儿。
教鞭湿得差不多,傅朝闻就拿过来,把俞寂按到课桌上,让他后背朝着自己。
咽声,嘴里满满当当根本没有办法回答。
其实俞寂做好准备,他连被当场弄死准备都做好。
毕竟他曾经领教过傅朝闻在床上威力,那时变态醉着酒不清醒,都把自己弄出血,他不敢想象今晚能不能站着走出去
如果不是为给傅朝闻美好生日回忆,他才不会接受梁漱提议,把自己放在这样羞耻尴尬境地!
他弄湿时候,傅朝闻也没闲着,鹰般锐利眼睛染满毫不掩饰情欲,享受地欣赏着这场面。
俞寂呜咽道:“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其他人,很早就喜欢少爷,现在很喜欢,将来还会继续喜欢,喜欢很多很多年”
俞寂紧紧地闭着眼睛,手指抓着课桌边沿指尖都发白,他紧张又控制不住地害怕,仿佛下秒就会被从中间劈开。
预料中剧烈疼痛没来,俞寂后腰忽然被啪地甩鞭子。
说不上疼,更多是酸麻,从那片皮肤蔓延开来,刺激得俞寂不适地扭扭腰。
傅家二少不愧是变态,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喜欢循序渐进,从不着急进行最后步。
娇滴滴小美人要慢慢玩弄,要慢慢惹着他看着他哭出来,叫出来,才够劲儿。
手还在慢条斯理地摸着俞寂腿,小狐狸精皮肤就像绸缎似,不知吃什养皮肤这样好
摸着摸着,那大掌就自然而然滑进俞寂裙底,傅朝闻手微微停滞——
这家伙居然连底裤都没穿,稍微往里面探索就能碰到某地方,俞寂真是越来越大胆,不过真他妈招人喜欢!
“谁教你?”
俞寂腮帮子酸痛,闻言抬眼: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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