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沉默片刻,俞寂随后去洗澡,卸掉腰部皮肤上妆,重新贴好膏药,也盖住纹身。
他洗澡空当,傅朝闻给回市里齐司封打个电话,让他稍微提点提点剧组副导演,以及服装师和化妆师。
这既是在明面上给俞寂找回面子,也是在暗地里给自己树立威信。
俞寂洗完澡出来,夜幕降临,傅朝闻没有要离开意思,而是提前躺到床上等着俞寂。
倒不是为跟他做些不可描述事情,傅朝闻到现在失眠已经三天,每到夜里就很难受。
见他神色慌乱,傅朝闻也没捏着他不放,起身从冰箱里拿瓶罐装冰咖啡,沉声道:“挨欺负?”
闻言俞寂抿抿唇瓣,很想把实话说出来,但他又不是小孩,总不可能跟傅朝闻告状。
便半真半假地嘴硬道:“是晒”
俞寂不会撒谎,躲闪神情早就出卖他,别模特怎都没晒成这样,就他晒伤?
傅朝闻眉眼间神色已经很不悦:“以前怎跟你说?”
说话间抵达酒店房间,俞寂刚想张嘴请齐司封进去坐坐,却忽然被他往里轻推。
门板咔哒应声阖住,接着俞寂抬头望去,就看见坐在沙发椅上傅朝闻。
笔挺昂贵西装,奢华领带夹,擦得黑亮皮鞋,手指撑着额头,神情慵懒地坐着。
脸庞俊美无俦,姿态仿若神祇,就坐在这里似乎已经等有些时候。
此刻这几天所有积压委屈酸涩,都朝着俞寂翻涌而来,他这大人甚至有点想哭。
他来剧组找俞寂,是在路透里看见他惨兮兮模样担忧,同时也需要浓郁雨水味当助眠药。
两人工作劳累整天,躺在舒适床上身体精神都很疲惫,抱在起也生不出别心思。
尤其是傅朝闻,将脸埋在俞寂颈窝里,清透凛
少爷意思俞寂明白,那晚在满是新衣服车厢里,傅朝闻抱着俞寂,很强硬地说只能挨他欺负。
可是俞寂生来怯懦,简单吵架他都不敢,更别提真让他跟好几个人公然对峙
这事儿傅朝闻也看出来,他冷着脸把俞寂拉起来,钳制住他瘦削下巴。
疏离语气带着浓浓责怪:“你怎连自己都保护不好?”
俞寂把脑袋往自己脖子埋埋,红着脸蛋无言以对。
“过来”
傅朝闻嗓音平淡无波,仅仅朝俞寂招招手示意他到跟前来。
俞寂暗自压下复杂难言情绪,乖顺地埋着脑袋慢吞吞地挪近,在他旁边沙发落座。
下颌被瘦长手指挑起,俞寂紧张地捏紧自己衣摆,傅朝闻疑惑视线在他脸转圈。
这时候俞寂才想起自己皮肤又红又肿,顿觉尴尬难堪,偏过头去垂着眼睛没做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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