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在中间外人俞寂很是为难,他想喊傅朝闻吃饭,却又怕为这事惹得傅景明不高兴,直到傅景明回书房才松口气。
傅景明助理也是傅家管家,刚才听傅景明叫他老李,为表尊重俞寂喊他声李叔。
李叔正在厨房给大少爷泡茶,看着满桌子几乎没怎动菜叹息道:“这都是二少爷小时候爱吃。”
俞寂明白,傅景明并非表面那样冷漠,他其实很希望能和弟弟关系破冰,连准备菜品都是傅朝闻
次日清早,情潮消褪,味道也消散,俞寂身体也只残余很清淡木樨花味。
而傅朝闻醉得太厉害,人都没看清是谁,更不知道那味道是他给人弄出来。
墙上钟表响起来,报时八点整。
俞寂抬起手臂很小幅度地推推傅朝闻,艰难地开口道:“董事长要回来。”
话音刚落,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,他这害怕傅董事长回来,怎搞他俩像偷情似……
?”傅朝闻突然凑近,哑着嗓子问。
磁性性感嗓音落进俞寂耳朵里,他被这股气息烫得晕头转向,低着头不断地往后退缩着,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傅朝闻意思。
俞寂是能生宝宝男人体质,这种体质天生就会带着某种特定气味,或许是花香草香,或许是奶香。
这股自带味道平时非常清淡,但是动情时会愈发强烈,尤其是跟男人在床上时候。
刚来京城那年,俞寂还因为自己没有味道去医院查过,医生告诉他,他不是没有味道,只是比较特殊而已。
傅朝闻似乎也察觉到,只是摸着俞寂脑袋笑笑,没再禁锢着他不放,撤开身,俞寂就飞快地跳下吧台,埋着头钻进卫生间。
捧起把冷水洗好几把脸,能洗干净鼻尖和嘴角奶油,却洗不净脸蛋和眼尾绯色。
俞寂做几番深呼吸,瞧着镜子里自己变得正常些,才整整衣服走出卫生间。
这时候傅景明刚好从电梯里走出来,后面跟着他助理,傅景明简单地问俞寂两句,紧接着示意他落座吃饭。
全程对傅朝闻熟视无睹,傅朝闻同样也没想搭理他哥,连饭都没吃就回房间。
被喜欢男人问到这问题,俞寂害羞地不敢抬头,嗫嚅着道:“雨……雨水味道。”
傅朝闻闻言轻笑,怪不得从来都闻不到,原来是雨水。
其实俞寂还有半句话没说完,他跟别人体质有点差异,医生提醒说他平时是雨水味,但是做.爱时会变成浓烈鸡尾酒味。
到底有多浓烈,俞寂从来都是想象,毕业晚会时被喝醉傅朝闻拖进房间,他才算是真正地见识到。
那天夜里,整条楼道都是鸡尾酒味道,尾调带着木樨花淡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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