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据上汇款时间却都不是近期,最远在五年前九月份,最近也是在去年春天,刚好横跨俞寂大学四年,他很熟悉。
A大每年开学季有项传统慈善活动,资方是京圈知名企业家,受资助就是家庭经济困难学生。
当年俞寂身无分文,连前半学期学费都是暑假打工赚,他自然在受资助之列。
其他企业家都是亲自到场慰问学生,合影留念登报宣传,这套流程走完双方各取所需,学生能陆续收到生活费,资方也收获慈善家名声。
但是资助俞寂从始至终没露面,隔段时间给打几万块钱,也没有其他备注和信息,完全没有要和他联系意思。
之前是不愿意,现在是不能,无论傅朝闻是不是周扬,他都不能继续留在傅家。
整天面对着那张梦寐以求脸,却要跟他大哥同床共枕,俞寂不可能毫无芥蒂。
“打开看看。”
傅景明递过来个黑色文件夹,从侧面看去有沓纸质材料。
那里面应该是俞寂“罪证”,他跟傅景明签过两年履约合同,用自己身体换傅家长期饭票,刚进门就违约没什好下场。
俞寂敲门进书房时候,傅景明正坐在班台办公桌前,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。
他跟傅朝闻只相差十多岁,额头和眼角却有淡淡皱纹,白发也过早地爬上鬓角。
跟俞寂陪过其他大佬不同,傅景明看起来绅士而温和。
进门前忐忑不安莫名消散虚些许,俞寂礼貌地走近鞠躬,轻声问候句傅董事长好。
听到俞寂问好,傅景明平静无波视线落到他脸上。
此时捧着这些单据,俞寂恍然大悟,原来这些年资助自己就是傅景明。
得知真
俞寂捏文件夹手都在抖,傅景明大概是想让他看看天价赔偿金,不愿意当情人就得承担后果。
果不其然,打眼就是前段时间签合同,白纸黑字签着俞寂名字,无可辩驳。
“往后翻。”
按照傅景明指示掀过几页,后面还有叠厚厚汇款单,金额在两万到五万块钱不等,摸起来大概有十几张。
收款方全都是同个银行卡号,持卡人是俞寂自己。
声音含着笑意,却意有所指地说道:“在家里,陈姨他们喊先生或大少爷。”
傅景明能在京圈打拼出这份产业,心思早就练得比海还深,从这不起眼称呼便能瞧出来,俞寂不是那种紧赶着献媚。
相比更能拉近亲密关系先生少爷,他却喊自己董事长,不失礼貌又隔出段恰当距离。
“满意现在情人身份吗?”
俞寂闻言微愣,嗫嚅着动动嘴唇,窘迫着想说些什却无从开口,在傅景明注视中垂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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