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脑子里乱得很,下子想着看这些异族嚣张样子,越州城估计还是那些白遗族做主
亏他方才还在努力思索自己究竟是哪里漏陷,没想到这群人根本不讲道理,认为你有问题就直接给你下药!
他气怒之下,又恍恍惚惚地想,以前越州异族是这样吗?
韩大人和宋先生又是谁?
这些异族也不知道给他下什药,身体直提不起任何力气,五感却都还在,每过三个时辰,会有个异族拿着个小瓶子在他们鼻尖晃晃,王茴猜测这奇怪迷药效果差不多就是三个时辰。
那客栈开在外来进越州必经之路上,距离越州城还远着,王茴三人就这在驴车上躺两天。
那异族张嘴,竟然是十分标准大靖话:“还想问你们是什人呢!贼眉鼠眼,尽想打听们越州事,你们有什居心?”
王茴:?
他身体已经没有力气,站不稳倒在地上,说不出话,意识却还在,没昏迷过去。
他感觉到自己像坨肉样,被人捆起来,扔上辆驴车,旁边还有两坨肉,正是他两个随从。
几个异族人声音在耳边响起:
呵地说:“那可太多啦,咱们越州百姓如今可好过日子……”
王茴并未注意到那桌几个异族人悄然看过来眼神,这并不是他警惕心低,实在是店
家说话太匪夷所思。
吃过饭,
王茴离开小店,
好在这些异族还不算完全蛮夷,自己吃饭喝水时候,还记得捎上他们,甚至还会贴心地扛着他们去解决个人问题。
或许是药物作用,王茴躺几日竟也想通——听口气,这几个人也是要带着自己去越州城,倒是和自己目标顺路。
不过他才刚想通会儿,想起自己真正身份,便意识到大大不妥。
他是峪州守将,无召不得离开峪州!若被朝廷知晓,那可是砍头大罪!
何况,州守将隐瞒身份潜入越州,人家问起来,他该如何解释?
“不会抓错人吧?”
“不知道,送到越州城,韩大人和宋先生会判断,抓错话再放出来就行。”
“有道理,宁可错抓,不能放过个。”
“……”
王茴眼前黑,真是蛮夷!
心里装着肚子疑惑,继续往南走。他这次来,肯定要去越州城内探探,能确切知道那位小殿下消息就更好。
意识到不对劲时候,已经晚。
越州鲜花多,处处花香浓郁,王茴等人鼻子习惯味道,等反应过来鼻尖嗅到那股幽香不对劲时候,浑身都已经软。
他看到先前那几个在客栈见到异族人。
王茴眼前发黑,惊怒:“你们是什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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