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朕会好好看看,他能不能真做到生唯人?
景骊望着卫敏文告退背影,暗暗思索,嘴角浮现丝冷笑。
弘庆三十年末,睿王突然回到京城。
次年,睿王景珂被立为太子,睿王妃卫敏萱被立为太子妃,储位终于确定。
“平身吧卫敏文”景骊静静地看着他,不知道什时候,当年青葱少年,已经过不惑之龄,如今也是儿孙满堂,原来他和卫衍都老,他们都老,怪不得他好儿子们都等不及,为这皇位都煞费苦心,“密旨,召睿王归京。”
“卫敏文,你卫家既然押注,上这赌桌,不管输赢,都只能赌下去。
朕意思,你明白?”储位之争,你死活,成王败寇,自古皆然,卫家既然敢把注下到景珂头上,不管结果是什,都必须往下赌。
“臣明白。”储位之争,俱是惊涛骇浪,身陷其中,有进无退,但是如今这个形势,他们卫家不争也得争,更何况他们卫家真不能不争。
父亲与皇帝私情,是卫家如今这般繁华由来,但是因为这私情,父亲声名,也永远是卫家最薄弱那个点,不管是谁,只要揪住这点死缠烂打,就可以轻易撕开他们卫家自律自持防线,让他们全族付出惨痛代价。
但是卫衍最终还是陷入储位之争,以这种他完全没有料到方式。
既已陷入,只能有进无退,就算卫衍愿退,卫家愿退,现在这形势,也是没有退路。
逾月来,卫敏文殚精竭虑,心力更是交瘁。
父亲所行诸事,皇帝不介意,自是有功,若皇帝介意,卫家九族性命恐怕都要断送于此。
自皇帝醒来后,卫家诸人直屏息等待着皇帝旨意,此时宣他见驾旨意来,他倒是松口气。
有些事,现在开始撕掳,总比以后开始要好,只要皇帝还在,必然是要偏心父亲。
“臣告退。”
放心,朕会护他上位,毕竟如今就他没有和卫家翻脸,且与卫家有着联姻,应该不至于对卫家不利。
不过,朕会好好看看,朕这个好儿子,到底是怎个情深意重法?
生唯人吗?
不管是奖是罚,结果就要出来,总比这般七上八下,提心吊胆着强。
他父亲倒是对此始终云淡风轻,仿佛他干只是件微不足道小事,自皇帝醒来后,父亲整个人又如利剑归鞘,眉目温和姿态淡然,再不复月前凌厉气息。
到此时,卫敏文才发现,也许他从来就没有明白过他父亲到底是个怎样人。
他上下收拾番,匆匆入宫,进昭仁殿,行礼如仪。
“臣卫敏文应召见驾,吾皇万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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