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查母妃是什身份,她是怎去世?”
“殿下,万万不可。”萧振庭没想到,他要查是这件事,急忙反对。
“为什?”
“殿下母妃到底是何人,对殿下影响,并没有殿下以为那重要,只要殿下是陛下儿子,就已经足够。”
关于景珂母妃来历,萧振庭听过各种各样传说,按照皇宫中真相,通常比传说更不堪惯例,他绝对不会同意景珂去调查这件事。
“这说,殿下始终是在道听途说,根本就做不得准?”
“孤是听”景琪张张嘴巴,突然说不出话来。
他终于发现,他知道那些事都是听来,但是对他说那些人,其实也都是听来,没有人亲身经历过那些事。
“时间才过短短十几年,真要查,肯定能查得到。”见景琪神色犹疑起来,左思溟满足地笑。
睿王府还不曾竣工,萧振庭依然住在原先置办宅子里,直守到半夜,还不曾入眠。
侯在皇帝八岁时候,就做皇帝近卫,三十多年过去,除中间有那几年,他被流放在外,远离君前,其余岁月,他始终伴随在皇帝身边。
若皇帝很多年前就极为看重他,那所有传说,恐怕仅仅只是传说。
“殿下真相信这些传说?
传说这种东西,通常都是用来骗小孩子。”不管传说是真是假,左思溟都要引得景琪去重新查查。
这件事无论真相如何,必是皇帝忌讳,绝对不会允许他儿子们去碰触。
“你真觉得是父皇儿子,就够吗?
不,你错,这不够,根本就不够,对于父皇来说,远远不够。
在宫中皇帝和景珂到底说些什,他不清楚,但是景珂上忠义侯府求亲失败事,他早就得到消息。
他原先希望景珂能拖上几年,才筹办婚事,现在直接踢到铁板,看来需要改变计划。
他正坐在客厅里凝神思考对策时候,他正等那人,步履飘浮地走进来,满身酒气扑鼻而来。
“殿下”萧振庭见到他,急忙站起来,扶着他坐下来。
景珂闭着眼睛在那里眯会儿,突然开口道:“萧振庭,帮查点事。”
到那时候,无论是景琪还是景珂,恐怕都不会有什好果子吃。
“你这话是什意思?”景琪面对左思溟时候,有点傻,不过其他时候,他还不算太傻,很快听出他话中还有话。
“不知道殿下身边,有没有当年伺候先后旧人?”左思溟没有回答他,反而提个问题。
“不知道皇太后在世时,有没有和殿下说起过当年旧事?”
“皇祖母说旧事已逝,让孤不用太过挂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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