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吟片刻,还是将他听来那些陈年旧怨,告诉左思溟。
据宫人传说,当年他母后极得皇帝宠爱。
有
这事,在京里已经算不得秘密,不过像景琪这大胆直诉,恐怕没有几个。
“话是这说,不过殿下还是小心为妙,怕就怕陛下只准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
若事有不妥,死不足惜,但是若因为,让殿下遭陛下恶感,就算死,也难以心安。”
“呸,呸,不许胡说八道。”景琪慌忙捂住他嘴巴,不准他再说这种不详话,“们都会长命百岁,现在孤是没办法,但是日后孤必不会委屈你。”
长命百岁?
跑到陛下跟前学舌,陛下恐怕会狠狠训斥殿下顿。
这种话,殿下以后万万说不得。”
不过是几句简单规劝之语,听在景琪耳朵里面,仿若天籁之音。
逝去皇祖母叮嘱过他,他身边老成持重属官,也这劝说过他,他平日听在耳里,虽然行动间收敛不少,但是心中始终很不舒服,也只有左思溟能把这话说得让他甜蜜得犹如吃蜜糖般。
“孤知道,这话孤也只在你面前说说。”景琪把抓住他手掌,再也不肯放开。
左思溟在心里对这四个字报以冷笑,脸色却更加温柔,声音中甜意,浓得化也化不开。
“如果殿下不介意,可不可以告诉,为什殿下会这讨厌六殿下?见过六殿下两次,觉得六殿下不是那种飞扬跋扈不敬兄长之徒,这里面或许有什误会?
若能尽份小小心力,化解殿下和六殿下之间恩怨,是最大荣幸,不知道殿下肯不肯成全?”
“误会?
孤和景珂之间没有误会,不需要你来多事。”旦说到景珂身上,景琪脸色又难看起来。
“就算是在面前,也不能说,这里人多口杂,也不知道有没有别有用心人存在,殿下万事还是小心为妙。
说到这里,以后殿下还是尽量和少来往,像今夜这般不在时候,殿下应该早早离去,不该枯等,若是陛下知道殿下与关系,知道殿下夜间留宿在这里,恐怕”
“少来往?你可够狠心,十天半月才见你次,你还要孤少来往?”景琪叹口气,这些道理他都懂,但是自从上次踏过那个坎,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脑子里面已经完全被眼前人占据,稍有空闲就会想起他,这份相思折磨得他整日里心神不宁,“放心吧,孤敢来你这里,自然是做布置。
再说,就算父皇知道又怎样,在这件事上,父皇他有资格教训孤吗?”
左思溟闻言点点头,知道景琪是在说皇帝与永宁侯私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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