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如今,他夹在南人和王帐之间,无论是北上还是南下,都要担心后方不稳,实在是有些进退不得。
“这个不是问题,只要王子殿下与朝
等到宴会结束,他遣退众人,向范阿宝虚心请教。
“此种情况,朝有句流传甚广俗语可以用来形容,叫做鸿门宴。”
范阿宝将这典故讲遍,最后总结道:“这是次暗藏杀机觐见之行,王子殿下还是小心为上。”
“如果本王拒绝前往,王帐那边恐怕不会干休。
再说汗王是本王父王,旦本王落下这样口实,与日后很不利啊。”扎木尔微微叹息。
明白,这世上事是多做多错,不做才能不错。只要你什都不去做,你担心事情就不会发生。”太后再次认真告诫他,不要去做蠢事,“你父皇是你六皇弟父皇,他同样也是你父皇,这点无论什时候,你最好都牢牢记在心上。
作为名嫡长子,不需要你有多出色,多得你父皇赏识,只要你能够做到上孝顺亲长,下友爱兄弟,就已经足够。”
身处景琪这个位置,早就不是做得好不好问题,而是绝对不可以犯错问题。
他做得再好,都是应该,但是旦他犯错,通常就是万劫不复。
也许听起来很残酷,但是天家每位嫡长子,甚至每位太子人生,就是这渡过,只要熬过去自然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,熬不过去肯定会尸骨无存。
这场觐见危险性,他也知道,但是他不去话,族内肯定会有其他声音,到时候他就会很被动,也不是上策。
“王子殿下铁卫训三年,也该到出力时候。”范阿宝轻声提醒他句。
北狄世代都是战时为兵,平时为民,不过扎木尔听他建议后,专门训支铁卫出来,现在到检验成果时候。
“范先生,后方不稳,本王铁卫不能动。”
扎木尔所谓后方不稳,指是在边境上虎视眈眈南人官兵。
景琪沉默地聆听着太后教诲,至于他到底听进去多少,旁人不得而知,只能拭目以待。
弘庆十年,范阿宝又次出塞来到草原上。和三年前相比,草原上有很大变化。
这些年在范氏商行悉心帮助下,北狄三王子扎木尔部落,已经是整个草原上最大部落,同样也是在范氏商行大力“帮助”下,王帐那边对他忌惮越来越严重。
“汗王近来身体欠佳,王帐那边宣本王觐见,范先生觉得本王该不该去?”在这三年里,范阿宝给扎木尔无数卓有成效建议,让扎木尔对他印象大为改观。
这次范阿宝过来,扎木尔准备盛宴欢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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