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惹朕生气事多着呢。”景骊本来不想说,回头想想又不对,如果他不说,以卫衍稻草脑袋,想要弄明白他生气原因,实在是太难为他,和个懵懂无知搞不清原因人生气,简直就是自己找罪受,恐怕很快就会把自己气坏,他就桩桩件件,把卫衍惹他生气事情都摆出来,“最最重要是,你有什话,就在朕面前说不好吗?
给朕上什折子,你是嫌朕还不够生气吗?”
“这是母亲主意,臣也觉得这个主意很好。”卫衍想不到皇帝是在为那本奏折生气,那件事他可没觉得自己做错,对母亲出这个主意也深以为然,以后还要照此做下去,于是他打起精神,准备好好分说下。
当然,他母亲当时其实想要他难得糊涂,结果却被他记住前面那句话,这种事他肯定是不知道。
听清楚原来是卫衍母亲主意,景骊把快脱口而出“这是什鬼主意?”这句话愣是咽下去,不过他嘴里不说,心里依然在不停地腹诽:这些人,就不能消停会儿吗?除出些鬼主意教坏卫衍之外,就不能干点正事吗?
小鸡啄米似亲吻不耐烦起来,伸出左手托住卫衍后脑勺,加深这个吻。
“陛下饶臣”卫衍在亲吻间隙不住地呢喃叫唤,双手也紧紧抱住皇帝头。
“算你聪明。”这委曲求全乖乖听话卫衍,要有多可口,就有多可口,景骊威严姿态顿时瓦解,心软,他就没舍得太过为难卫衍,稍稍折腾下,很快就放他过关。
等到先前沸腾情绪,全部冷却下来,他才发现刚才卫衍实在太狡猾,而他心软得也太快点。
这想,他心里就有少许不甘,凑过去,对着正趴在榻上缓气卫衍耳朵,狠狠地咬口。
就这看不惯他俩过几日安生日子吗?
景骊极其不满,所以他没仔细听卫衍接下来话,
“疼!”卫衍被他突然来这下,不由得惊叫起来,皇帝咬得很用力,恐怕留下牙印。
“疼就对,不疼你怎能记住教训?”景骊说得如此煞有其事,不过听到卫衍叫声后,他却伸出舌头在卫衍耳垂上亲又亲,分明是在安抚。
“臣又哪里惹陛下生气?”以卫衍想法,以前事明明是皇帝理亏,他不去找皇帝麻烦就不错,哪轮得上皇帝来找他理论。
所以这冷落皇帝罪名,他是不会认,他刚才言行动作可不是在认错,只不过是他不想和皇帝计较,自然想不到皇帝是在为旧事和他秋后算账。
他只从今天白日间和皇帝见面后事开始回忆,怎可能想得到,皇帝突然生气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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