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发现不妙
时候，再想拒绝，已经太晚
。
“陛下，臣不要……”卫衍闷哼
声，轻声求饶。
他勉强提起精神，四处看下。
浴桶中什
都没有，连擦澡布巾都不知道被皇帝扔到哪里去，他想找点东西，阻止自己叫出声来，都找不到。
今夜，皇
他就是故意这说，送礼送成他这样，也是天底下第遭。
“陛下，臣不是这个意思。臣不是不喜欢湛卢，更不是想要太阿。这剑真太贵重，臣不能收。”太阿是天子之剑，比湛卢更加贵重，卫衍连湛卢都不能收，怎可能会要太阿？
皇帝明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，还要这说，分明又要胡搅蛮缠不讲理。
“陛下，今日是臣生辰。”卫衍这话是在提醒皇帝，今日他是寿星公，皇帝该让着他些。
上次皇帝过生辰，皇帝觉得卫衍该让着他，他可是由着皇帝想怎着就怎着，就算他发现皇帝直在骗人玩，他都没急着和皇帝算账。这次他过生辰，皇帝总不能和他不讲理吧？
里面肯定是好东西。
他小心地打开盒子，才发现里面放着柄剑。
这柄剑剑鞘很朴实无华，上面既无金玉，也无宝石装饰，剑鞘以及剑柄处，呈黑色，不知是何物所制。
他左手抓住剑鞘，右手握住剑柄，轻轻拉，抹寒光如荡漾水波般，印入他眼底。
“这是……”卫衍沉吟片刻，却没说是什。
“是啊，今日你过生辰，朕记得呢。既然如此，朕不和你多说，就换件礼物送给你吧。”景骊看着卫衍，笑起来。
卫衍隐约觉得皇帝笑容，很有些不怀好意，但是此时膳食送进来，皇帝转头招呼他吃长寿面，三两下就把这个话题岔开去。
用膳食时候，皇帝数次劝酒，卫衍留个心眼，没有多喝。
皇帝见他不喝，也没有多劝。
两个人用膳食，又说会儿闲话，整个晚上，皇帝都极其好说话，什事都顺着卫衍来，卫衍警惕心慢慢降低，所以，皇帝要和他起去沐浴时，他没有拒绝。
皇帝送东西，必然来历不凡，但是具体是哪把名剑，卫衍时间没有头绪。
“湛卢！”景骊等会儿，见卫衍始终报不出名字，只能自己揭开谜底。
和卫衍心有灵犀什，绝对是他想多。
“湛卢？”卫衍把剑身全部抽出来，仔细欣赏会儿，铿锵声，又把剑身复位，然后把剑放回盒子里，推回到皇帝面前，“陛下，这份礼物太贵重，臣不能收。”
“哦，卿这是看不上湛卢？”景骊挑起眉头看他会儿，才问他，“难道，卿想要太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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