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您知道齐伯父这次入京原因吗?”
“哦,你齐伯父要做什?”这事,卫衍还真不清楚。
而且这些时日,他事情多,齐兄也直在忙着与人以文论战,经常待在随意居里,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好好说话,儿子突然问起来,时半会儿,他有点想不起来,齐兄有没有和他说过这事。
“齐伯父前几年,不是直在筹划本水利农桑实录集吗?这事父亲还记得吗?”
被儿子这提醒,卫衍终于想起来,当时他被羁押在江南时候,还和齐兄起,考察过四下里乡野农舍,帮着他起完善这本实录集。
家吃顿团圆饭。
来卫泽许久没有回京,二来他升官。这种情况下,席间气氛始终热闹无比,肯定没人会故意扫兴,选这种时候来唠叨卫衍,卫衍终于安安生生用顿膳。
膳后,他怕被兄长再次揪住,继续谈这些事,非常机灵地以敏文年幼,需要早点歇息为由,早早就带着儿子告辞。
卫敏文站在边,听到他父亲,郑重其事对祖父祖母说,他年幼,所以要如何如何,心中忍不住“呵呵”两声,父亲把府里事,都推给他时候,就想不到他还年幼,现在用他当挡箭牌时候,终于想起来他年幼?
不过,父亲这份好记性,大概只能保持到回府吧。
几个月前,他离开时候,这本实录集应该弄得差不多,现在听敏文意思,已经完工?
“怎,你齐伯父这是打算付梓这本实录集?”卫衍问道。
书写完,印上数百本送给至交好友,是这个时候名士们普遍做法,至于放到书铺里卖,肯定也有,不过大部分是话本。
像齐远恒整理这种水利农桑实录集,说实话,需要人,因为不识字,根本就看不懂,看得懂人,都是贵足不踏泥地富贵闲人,不会有这个心思认真研读这种书。
“父亲,齐伯父如今正和孙状元起,在考证修订这本书,孙状元做过好几年亲民官,对农事很有经验,等到修订付梓以后,齐伯父大概会把这本实录集,献到民议司去。”卫敏文尽量把他知道消息,都告诉父亲
已经被繁琐家事,折磨得个头两个大卫敏文,边在心里嘀咕他甩手掌柜父亲,边再也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大人。
冬日夜里冷,父子俩都没有骑马,而是坐着马车回府。
马车里摆着火盆,温度适宜,前面小几上,还摆着几盘瓜果蜜饯以及茶水壶。
卫衍拿起水壶,倒两盏茶,盏放到儿子面前,示意他喝,自己捧着另盏暖手。
卫敏文学着他样,捧着茶盏,沉默片刻,突然想起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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