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远恒,有件事,不知道当说不当说?”袁宏敬有些艰难地开口。
“宏敬,你之间,相交多年,有什事不能直说?”齐远
“那位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”齐远恒轻轻啜口杯中酒,悠悠然地说道。
皇帝要专注政事,这话皇帝敢说,他可不敢信,肯定有别原因。
“是啊,是啊,等也是这认为,就是时摸不透那位想做什,主要是没听说过那位有什红颜知己,值得他这大费周章。”有人附和他。
皇帝为先后遣散后宫这种事,虽然有人在传,不过在座这些人,都不是笨人,自然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。
皇帝对谢家可是毫不留情,他对谢后能有多少情分,想想就知道,他肯给谢后个死后体面,最大原因恐怕还是看在嫡皇子面子上。
道专注政事遣散后宫旨意。
这道旨意,朝臣们纷纷上书阐述过自己看法,但是士林中对这事,却没多大反响。
清流士子们对于今上,感观其实非常复杂。
今上并非昏君,而是位挺有明君气象雄主,南边战事打打歇歇,进行好几年,虽然费不少钱粮,但是朝廷版图直在增加。
而且皇帝当年善纳谏言,建民议司,士林对他多是赞誉有加。
这些人,虽然不在朝堂中,但是对朝政都非常关心,这些东西他们与人分析来分析去,分析得非常透彻。
不过比起他们这些聪明人,其实市井百姓更爱听皇帝旧情难忘,为先后郁郁寡欢,如今才要遣散后宫这种话本故事。
齐远恒听着他们聊些京里近况,起身去更衣。
他更衣完毕,出门,就看到袁宏敬站在院子里,显然特意在等他。
齐远恒会意,笑着对他点点头,两个人往远处走走,站到空旷处,确定周围没人,才说起话。
虽然这几年,他收权手段血腥点,但是只要不是只专注于风花雪月士子,其实心中都很明白,这种事于位君王而言,是必然,而不是偶然。
亲政皇帝与太后与旧臣,必然会有这场交锋,为收拢权柄,事情做得更难看皇帝都不在少数,今上相对而言,姿态已经挺好看,至少他与太后之间,始终是母慈子孝,当得上天下表率。
只要在大处,皇帝行为没什大错,于小处,皇帝想要做点什,很多人其实挺能理解。
何况皇帝要专注政事,这事怎挑,都没法挑出刺来,至于遣散后宫,只要皇帝后宫是自愿离宫,而不是被皇帝扔出来,旁人也不能多说什。
因为这些原因,清流民议对这事,始终保持着种观望姿态,就点都不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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