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总管,心中有些疑惑,不知道当问不当问?”
“侯爷请讲!只要是老奴知道事,老奴定当为侯爷解惑。”
“陛下……他到底为何事在生气?”
不就是件衣服,就算是成套衣服,说到底也是件衣服,皇帝有必要这般苛责?别说是皇帝,就算是其他人家,般也不会为件衣服,这苛责身边伺候人。
宽容者笑着骂几句,就此揭过,严苛者最多罚她们些俸银,让她们长长记性,也会放过此事。
内务府做这些成套衣服,其实也有许多,他和永宁侯在起时候,他偶尔会想起这事,平时,他其实也是想不到。
他身边伺候人,知道他那点隐秘心思,为讨他欢心,自然会帮他记着这事,但是真不缺这件衣服,想要达到皇帝想要这个效果,每天换新衣,连着换上个月,都不会有重复。
说到底,有人要把这种事闹到皇帝面前,真就是自己在作死。
对于手下小宫女这不懂事,这安不下心来认真做事,急着想出头,大宫女也很无奈。
“陛下,是奴婢教导无方,还请陛下责罚。”大宫女乖乖认错,自请责罚。
就算她们有故意闹到皇帝面前意图,但是想这做人,又不是单单她们两个,皇帝不喜,谴她们出去就是,没必要这重罚吧?
现在皇帝这生气,必然还有卫衍不清楚缘由。
高庸看着铜镜中人。
永宁侯容貌并没有多大变化,他心境……从皇帝宠着宠着他,他就忍不住想要和皇帝撒娇来看,他心境也没有多大变化。
有些事,究根到底是皇帝错,永宁侯从来没有因为流放这事,因为在外面受过苦,就责怪皇帝,怨恨皇帝,依然愿意和皇帝在起,好好过日子,其实已经是莫大幸事。皇帝现在这患得患失,分明是在得陇望蜀,贪心不足
“嗯……教导无方,罚你三个月俸银,她们两个……”皇帝沉吟片刻,才开口道,“她们两个,剥去外衣,跪外面去,就跪到天黑吧。”
那两名宫女还想说什,高庸使个眼色,就有人上前来,掩她们口舌,将她们拖下去。
皇帝要是心情极好,大概会有心思认真去断这个是非,现在嘛,他过问这种官司,不过就是心情不好,想拿她们撒气罢,没有当场下令杖毙,已经是她们祖宗保佑,继续不懂事下去,只会让她们死得更快。
高庸边说着话,边替永宁侯梳头,等到他替永宁侯挽好发髻,取案上玉笄,固定住发髻时候,这些事,他也说到尾声。
卫衍听到这里,才知道所有前因后果,他默想片刻,开口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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