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对他宠爱,并非逾制,而颜色与纹饰,都没有逾制地方。
“怎?”见卫衍会儿看着他衣服,会儿又看看自己衣服,面上有些疑惑之色,景骊镇定地问道。
卫衍衣服,与他衣服,要说没关系,就是没关系,反正不知内情人怎看,都不可能凭眼睛看看,就发现这里面关系。
要说有关系,还真有关系,他们今天所穿衣服,实际上出自相同两匹布,匹玄色,匹纁色,分别做两套衣服主料,而领口袖口衣襟下摆这些地方异色,则是从对方那匹布上裁下来。
皇帝冕服朝服,也就是民间百姓口中“龙服”,制作规矩很严格,由内务府严格管控,就算景骊下令,别人也不敢乱动,而且这种正式礼服,般多是织成匹料,织造时候是按裁片织造,不会有多余布料出现,旦这种布料流落出去,或者有心人在家中私藏这种布料成衣,就是抄家灭族谋逆大罪。
但是皇帝常服、行猎服这些衣服,以合用舒适为主,就没有这严格规定,只要景骊示意下去,内务府自然可以帮他做些颜色纹饰不逾制,但是你中有,中有你衣服。
这种事,卫衍没发现,景骊肯定不会承认,就算卫衍发现,他大概也是不会承认。因为他隐约觉得,他要是说,肯定不会得到他想要结果。所以对于卫衍疑惑,他并没有很好心地解惑,而是在那里非常淡定地装作什事也没有。
反正这事他自己知道就好,卫衍是否知情,并不是那重要事。
“没什。”卫衍自然想不到,皇帝会边和他瞎折腾,边示意内务府做这种事,他奇怪会儿,又觉得两件衣服颜色正好相反,大概只是个巧合,就把这事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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