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说会儿闲话,又美美睡觉,眼看着天色不早,才终于想到要赶回宿营地去。
“赵石,你说宿营地到底是在哪个方向?前后左右?东南西北?”他们在树林里面钻来钻去,现在前后左右东西南北都是树林,虽然凭着日头可以知道方位,但是问题是宿营地到底是在哪个方向?
“属下刚才没有注意到。”赵石也傻眼,在西山猎场迷路,说出去会笑掉人大牙。但现在事实就是他们迷路,已经分不清宿营地该往哪边走。
们走着走着,突然在某个角落里面,发现个湖泊。卫衍以前在秋狩前巡查过西山猎场,却不知道这里面有个湖,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前事,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之下,后来添这个湖泊,也不是多稀奇事情。
卫衍将马拉到湖边饮水,散放在边,任由它们去吃草,然后他在湖边挑块石头躺下来,示意赵石也在他身边躺下来。
蓝天白云,云淡风轻,背上石头被秋日暖阳晒得热热,躺在上面很舒服。
闭上眼睛,卫衍任思绪飘浮,时间想很多。本来他不是个喜欢多想人,却也被皇帝这段时日忽冷忽热,bao躁恶劣脾气逼得要去多想,这是否就是结束彼此纠缠,重新回到原来轨迹前奏。现在结束话,彼此心里面还能留些往日温情,继续这相处煎熬下去,或许哪天就会反目成仇。
况且今日目睹皇帝身边那些年轻俊美英姿勃发身影,卫衍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自己,才醒悟到自己其实已经很老,他和皇帝已经纠缠整整十多年,虽然他很不愿意这想,但是如果说皇帝现在行为,是因为厌倦他,而在故意挑剔为难,也是说得过去。
如果他们之间真走到那个地步,根本没有必要继续勉强相处下去,卫衍终于下定决心,回去以后要和皇帝好好谈谈,不能再任由他逃避下去。定要找下,他们之间问题到底出在哪里,能解决就解决,不能解决也不必勉强。
“对不起,赵石。这些年来拖累你,还有你家人。”这些年,因为他被流放,连累得赵石也在外面飘荡四年,不能照顾他父母和家人,卫衍觉得很对不起他。
“侯爷您想多,属下那时候是骗侯爷,难道侯爷直当真?”赵石曾经在西山行宫对卫衍说,他上有老母下有妻儿,求卫衍不要为难他,其实根本就是在骗他。
“那更要感到愧疚,还拖累得你迟迟没能成亲。”
“侯爷您真想多,像们这样暗卫,实在是不敢拖累好人家女儿,这才是属下迟迟没有成亲原因,和侯爷没有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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