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赵侍卫是皇帝人,虽然赵侍卫每次板眼起来,都让他很头痛,虽然赵侍卫从来不啰嗦,但是若被他盯着,卫衍那些这个少喝点,那个少吃点小动作,再也不敢多做,虽然赵侍卫每次为他做事前,都要说“属下只是奉皇命行事”,但是赵侍卫对他片赤诚之心,却是勿庸置疑。
这点,卫衍从不怀疑。况且,他是绝不会做让皇帝那个放心不下事,就算皇帝真放心不下,要着人看着他,他也不在意。
“既然不是赵石事,你现在这个样子,又是为什事?”景帝更加不解。
“这个……那个……”卫衍张口结舌起来,不知道该怎说才好。
景帝拉过他脑袋,亲又亲,哄他:“乖,和朕说说,到底是为什事?”
。
卫衍并没有候着他,而是早早上榻。
景帝站在榻前,看着榻上那个用被子把自己牢牢裹成团,明显是在装睡人,笑起来。
他最近是有些索取过度。不过谁叫卫衍有心事却不肯对他说,自然需要用身体好好拷问拷问他。当下他也不多话,伸出手去,将人剥茧子样从被子里面剥出来,压在身下细细温存。
被皇帝这闹,卫衍想装睡都装不下去,只好睁开眼睛,老老实实地抱住身上男子精壮而有力腰,由着他亲吻。
“这个……臣听说封爵以后……那个……般都会开府……”卫衍被皇帝亲得有些昏头昏脑,明明知道这些话不该说,还是说出来。
“这个啊……那个……”这次
皇帝刚刚过二十四岁生辰,正是最年富力强年纪,在那事上便有些无节制点。不过卫衍这些年早就习惯他在榻上种种手段,虽然每次都会被他折腾得够呛,以至于为能让他早点罢手,经常早早讨饶,但事后其实也没有多大损伤。
此时,自然如往常般,由着皇帝胡闹阵,直到皇帝满意才罢手。
“卫衍,你不信朕吗?朕这多年苦心,你真不能明白?朕绝对不是对你放心不下,才会让赵石待在你身边。不对,朕是对你放心不下,但决不是那个放心不下,你能明白是不是?”
卫衍正在昏昏欲睡时候,听到头顶传来皇帝声音,永远都是从容万分皇帝,此时声音中充满不甘和无奈。
“臣明白。”皇帝话虽然很混乱,但是卫衍下子就明白他意思。这多年在皇帝身边,虽然好像很多时候,他已经把皇帝所有宠爱都视作理所当然,但是他还是能够明白皇帝操心这个操心那个,对他啰里啰嗦诸事管头管脚后面种种苦心,“这事和赵侍卫无关,陛下想到哪里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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