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淑妃刚逝,那位就要晋封新人。这个果然就是最是薄情帝王家吗?”孟飞撇撇嘴,对皇帝很不屑样子。
卫衍闻言,却没有说话,他想起夭折皇长子,还有亡逝淑妃娘娘。不过短短数月,关于她们切马上就要被喜事冲淡。或许,对于皇帝而言,留着安泰殿内所有东西,留着淑妃名号,就是对她们母子最后思念。
到下午,事情果然如孟飞所愿,该有难同当人全部都到。
“本来以为你是可怜兮兮地被贬,没想到竟然是躲在这里逍遥自在。不过看在你还知道把们弄来这个地方,起玩玩份上,就原谅你属下,用这欠扁请人方法好。”林睿林小公子逐美之名在外,根本就不怕那个理由让家里人抓狂,自然乐得大方下,做个顺手人情给卫衍。
再说他话也有定道理。贺鸣山是个好地方,可惜贺鸣山及其山下数十里之内俱是皇家禁地,除随驾到此外
是非常可信。他们年少时不知道干过多少类似,或者说比这更荒唐事,孟家人绝对会相信这个借口。
“不要说得好像不关你事样。”孟飞愤愤地拿起茶盏,喝口,把茶叶当作卫衍,狠狠嚼着泄愤。
“本来就不关事。”卫衍很冤,真很冤,很可惜,他冤屈无人知道。
“携友同访?”孟飞玩味会儿这四个字,突然幸灾乐祸地笑起来,“这说来,倒霉不只个?”
个人倒霉总是让人痛不欲生,但是,倒霉人够多话,心情就会大大不同。所谓朋友,就是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这个道理,孟九公子向深以为然,遇事贯彻得很彻底。
卫衍拿起新换上来茶盏,对于这个话题只是喝茶,不去搭腔。他不知道,他什都不知道,不过他相信以那位赵侍卫办事能力,接下来会有更大惊喜在等着他。
“最近,京里有什大事发生吗?”说会儿闲话,卫衍突然想起那夜皇帝疲惫神色,以及凌晨匆匆而去身影,他很想知道京里到底出什事,就问起孟飞。
他被关在这里,周围都是皇帝人,目前什消息都收不到。
“没什大事,也就是年关将近时那些事。不过礼部这阵子估计要忙翻,除年末祭祖大典,皇帝还要在新年时候晋封‘贵、德、贤’三妃,还有皇帝冠礼,万寿节准备。”孟飞扳着手指头在那里帮礼部数着要准备事情。
“‘贵、德、贤’三妃?”其他事都是下面人在忙,这事却是皇帝私事。以常理推论,光是人选决定,后宫朝堂就要争来争去争个不停,想必皇帝直在为这事操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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