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皇帝
话，卫衍不敢睡，只能勉强睁着眼看着皇帝动作。皇帝动作很温柔也很熟练，除
帮他清洗那里时候，他因为羞愧而皱
下眉头，其他时候力道都轻重适中，让他舒服得更想睡觉。
皇帝不喜欢别人沾手这事，所以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，皇帝要
让他自己动手洗，要帮他洗。
卫衍依稀记得皇帝第次帮他洗澡时情形。
皇帝自幼被人伺候着长大，哪里会是伺候人主，时心血来潮要帮他洗澡，结果当然搞得鸡飞狗跳，洗好以后庑房里面水漫金山，浴桶里面有半水都到外面。
至于力道，轻时候让他忍笑忍得很辛苦，重时候他没被皇帝当场搓掉层皮，就该谢天谢地，哪里还顾得上舒适不舒适这个问题。
想想，决定不和他计较。
朕是皇帝，做人要大气，不能像卫衍这般小心眼凡事斤斤计较。自诩做人非常宽容大度皇帝陛下，当下狠狠鄙视番卫衍爱使性子不肯讲道理，心情不由得好些。
卫衍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，如果知道话，肯定会被他气得吐血。这般小心眼这般任性行事皇帝陛下，竟然还有脸认为自己很大度？他心胸是不是大度不去说，他脸皮厚度，恐怕天下无人能及。
还好，卫衍不知道他想法，所以听他这说，长舒口气，没有再说什。
然后，景帝在发现卫衍点都不怀疑，当真信他话以后，更加郁闷。
他不知道什时候开始，皇帝替他沐浴手法这熟练，又不知道什时候开始，他竟然会心安理得地享受皇帝服侍，却没有任何惶恐不安感觉。
“好，把身体坐直，小心滑下去，闭眼休息会儿，可别真
惹他生气人，真以为他不生气，只是出去唤人，那，他刚才气岂不是又白生？
想到这里，景帝不爽得很，但是他又不能马上出尔反尔，收回自己刚才说话，只能真走到内殿门口，让人把汤水送入殿内。
本来两人完事之后，自有沐浴去处，不过卫衍被锁起来，链子又不够长，所以这些日子景帝就让人把浴桶抬进内殿。内侍们很快准备好浴桶汤水各项用具，景帝等人全退出去，才从榻上抱起卫衍，同入浴桶。
浴桶很大，容纳两个成年男人，依然不觉得拥挤。温热水流慰烫着疲累身躯，舒适感觉让卫衍忍不住叹息出声，他整个人直往下沉，直到热水浸过下巴，才靠在桶壁上，闭眼休息。
“先别睡，等朕帮你洗干净再睡。”景帝手执丝巾，手将卫衍拉近点，开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帮他刷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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