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轻点……慢点……温柔点……”卫衍如学舌
鹦鹉般，重复着皇帝先前话，脑子已经如身体
般乏力麻木。
“这才乖。”听
他话，景帝终于心满意足地笑起来，开始新轮疼爱。
这次，所有爱抚完全如卫衍所愿，没有,bao虐只有甜蜜。只是欲望尽头白光过处头昏脑眩时候，卫衍眼角边偶然间掠过皇帝嘴角得意笑容，却在刹那间刺痛他眼睛，他放弃般地将手臂掩上自己脸，只觉得无地自容。
皇帝确是可以得意，甚至在刚才皇帝,bao虐时候，他身体也有欢愉反应。这
不堪身体，这软弱怕死捱不住点痛苦自己，到底还有什面目，在清醒以后，去面对家人面对亲朋面对旁人，甚至连眼前这个将他身体变成这样罪魁祸首，他都快没有脸面去面对。
“笨蛋，又在钻什牛角尖？”景帝看卫衍动作，就知道他又开始和自己较劲，赶紧拉开卫衍手臂，不出他所料，入目便是卫衍脸上那副恨不得马上就要去死羞愧表情，“笨蛋，朕宠幸你，你觉得很舒服，不是很正常事吗？你侍奉朕，朕也觉得很舒服啊。”
，偏偏就是不肯开口向他求饶。
“不喜欢朕这做，就告诉朕，你不说话，朕就当你是喜欢。”见卫衍始终没有反应，景帝故意继续含糊其词，拿些吓唬人话来吓他，就是要逼他开口。
“……”卫衍张张嘴巴，却没能发出声音。
“原来你喜欢这样……嗯？”景帝声音渐渐低下去，榻外幔帐又次晃动起来。
虽然说用身体来惩罚榻上人，很多时候就是个笑话，不过当主导者故意为难人时候，承受者难免会吃些苦头，痛并快乐着，很多时候就是用来形容这种情况。
卫衍呆呆仰望着他，不明白皇帝话中意思，也不能理解这两者之间有什联系。
“你被朕宠幸，觉得很舒服，就要无地自容，就恨不得去死；那
卫衍很快就被皇帝逼得踹不过气来，他放松身体，但是没有用；他抱紧身上对他肆虐人，无声地祈求，还是没有用。无论他怎用肢体表达他臣服，,bao风骤雨般残酷刑罚就是不肯停止。
“……陛下……”到最后，卫衍终于受不住，还是如皇帝所愿般开口哀求。
“怎？是不是要朕轻点？慢点？温柔点？”景帝故意缓下来，慢条斯理地问他。
身下人早就被他折腾得全身泛红，眼角眉梢全是春意，在他慢下来时候，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，拼命点头。
“朕要你说。你不说，朕不知道。”不过，景帝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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