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同话还有诸如此类:“你不肯用膳是不是,你爹都大把年纪,要不要朕把他宣来,跪在外面直到你把膳用完?”
这些威胁未必会成真,皇帝可能只是随口说说,吓唬吓唬他,但是卫衍不敢赌,他不敢去赌皇帝会不会怒之下真这做。若只是涉及他自己安危,他敢赌,但是事关其他人安危,卫衍根本就不敢赌。
所以他不敢弄伤自己,更不敢不用膳,到最后,他唯反抗已经幼稚到仿若个笑话,那就是——不和皇帝说话。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和皇帝说过话,只记得这样自己,这样身体让他越来越不想开口。
甚至,就算想要用手掌遮住脸,不让皇帝看到他此时表情,也是不被允许,很快,蒙在脸上手被皇帝强硬地拉开,被示意环到皇帝背后。
“好,别哭,是朕不好,朕不该就这扔下你不管。抱紧朕,朕保证会让你舒舒服服。”景帝用舌尖舔着他眼角,温言安慰,信誓旦旦地许诺。
步,反正不管怎说,所有错都在卫衍身上。
这是景帝逻辑,也是每位帝王逻辑,这是他们本能,只有拥有这样本能,他们才能在厮杀中决胜而出,才能端坐在那至高处,冷静执子天下这盘棋。
卫衍简直不敢相信,皇帝竟然会在这种时候,直接扔下他掀帘而出,直到皇帝脚步声真远去后,他才颓然倒下去,用手掌盖住自己眼睛。
其实,该生气该愤怒人是他才对吧,皇帝他到底有什立场,在这件事上比他更生气更愤怒?
卫衍挪开手掌,望着左手手腕上面锁链苦笑,到此时已经无话可说,只能无言以对,谁对谁错早就不重要,争得不过是那口气。
明明不是这样,明明不是这个原因他才觉
可惜,他苦笑还没笑完,皇帝就快步走进来,上榻也不和他说话,只是用力抱住他,再次开始享用他身体。
卫衍再次用手掌盖住眼睛。不管他心里多不甘愿,多想要在整个房事过程中,把自己当成死人,但是他身体根本就不肯配合,不但不配合,还要明目张胆地背叛他,还要在整个过程中,自动自发去取悦身上这个拼命欺负他人。
如果他能狠狠地咬住自己嘴唇,直咬到出血,如果他能使劲地掐住自己掌心,直掐到青紫,那些疼痛马上就可以让他陷入混乱脑子清醒过来,马上就可以让他身体从这不堪状况里面脱身出来。
只是他想做这些自残行为之前,皇帝话就会在他脑中飘过。
“你弄伤自己给朕看看,朕确不会把你怎样,不过朕保证会在你家人身上找回。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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