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室里面燃着香料，似乎是沉香之类静心宁神之物，卫衍本来只是想闭着眼睛歇
会儿，不过后来就真
睡
过去。
他醒来时候，发现皇帝手中书翻过去没几页，估摸着他就睡半个多时辰，不过精神确好许多。皇帝不知道看到什
有趣内容，嘴角浮现出丝淡淡笑意，发现他醒来，顺手摸摸他发丝，凝视着他目光，说不出来柔和平静。
这祥和温馨气氛，让卫衍脑子有点进水，问出来问题自然是前所未有傻。
“陛下，太后怪过陛下吗？”此事虽然到目前为止，还无人敢议论，但是太后应该知道吧？要不然就不会深夜把他叫过去训斥顿，不知道太后有没有在私底下，为这事训过皇帝？
“笨蛋，就为这个整晚睡不着？有句老话爱卿没听说过吗？‘儿是
傻。
不过人嘛，傻也罢聪明也罢，大多只会听自己想听话，卫衍也不能免俗。皇帝在吹牛说自己宽宏大量，他却只听到皇帝有点生气，又想到那道将他打发出去旨意，这心就晃悠悠地被吊到半空中。
“陛下，臣不是……臣只是……”他讷讷而言，却不知道自己该怎辩解，才能让皇帝不生他气。而且皇帝不生气话，是不是会收回旨意，不把他打发出去？此时，他辩解也好，不辩解也好，好像怎做都不对。
“到朕这边来。”景帝招招手，示意某个忐忑不安笨蛋到他身边来。
昭仁殿这间华室仅做皇帝休憩所用，里面没有桌椅床榻之类器具，地上皆铺着厚厚华美毯子，皇帝所在之处比别处略高几寸，除毯子之外，四处还散落着些软垫靠枕之物，旁边则随意摆放着几个矮几。皇帝此时正躺在堆毯子里面，靠着软枕，手里不知道是拎着书还是什东西，正在对他微笑。
为什皇帝每次召见他，不是在寝宫就是在休息地方，就不能到个比较正式场合，比如御书房之类吗？对此，卫衍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。不过不管他怎不解，还是由着内侍帮他脱官靴，乖乖走过去，跪坐到皇帝身边。
不是他越来越听话，而是比起番挣扎以后，皇帝依然可以达到目，还不如少挣扎这个步骤，反正皇帝最后都能如愿。
“昨夜既然没睡好，现在补眠下好。”景帝见他这般乖巧听话，别说没生气，就算生气，这气也下去大半，示意卫衍在他身边躺下来。
卫衍虽然不清楚皇帝想干嘛，依然顺着他意，解外袍，躺到皇帝身边。
“睡吧。”景帝拖条毯子过来，盖到卫衍身上。见他还睁着眼睛，将手掌盖到他眼睛上，示意他闭上眼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