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早就有准备,但是他心里面不舒服瞬间不停地往上涌,硬是凑过去,又在他耳垂上印个深深牙印,才算稍稍平点心头郁气。
“放心吧,忍忍就可以过去,等朕厌就放过卿。卿比朕年长,很快过个几年卿就老丑,那时候朕怎可能还会对卿提得起兴致?运气好话,或许根本不用熬个三年五载,卿往返幽州期间,朕就可能有新欢,到时候,自然不会再碰卿。”景帝继续说着这些准备好话语。
本应该伤人至深话语,却让布满阴霾毫无生机眼眸重新焕发出光彩,对于这个早已预料到结果,景帝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要该怒。
以他们两人此时如此亲密状态,本该温言慰藉,本该说些山盟海誓绝不背弃之类话语才比较应景,而他偏偏要用冷静姿态恶毒言语去提醒怀里这个人,这世上还有这种可能,最会发生亦是这种可能,仅仅是为能够抹去他眼眸中绝望和无力。
不甘,忿恨,但是再不甘再忿恨他又能如何?到最后他也只能是无可奈何,只好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身体上,抱起卫衍,开始宠幸他,愣是把他做到哭哑嗓子才放过他。
原来是他想岔,其实他需要忍耐时日并不是没有尽头,和开始样,只要皇帝对他身体厌倦切马上就能结束,不过开始须以死亡作为结束,而现在却是以自由作为结束。
卫衍模模糊糊地想着,如果皇帝能够早日对他生厌倦之意,他岂不是早日能够得到自由?好像自作聪明、恃宠而骄还有主动邀宠,都是皇帝讨厌事情,也许可以让皇帝早点对他失去兴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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