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候,涂姝和章洁说过,她喜欢和鱼起游泳;成年后,章洁成为马戏团演员,部分原因也是这份印记。”姚盼补充着,“直到多年以后,章洁看到和他来往书信人提到自己后背有花状伤痕,他又想起裴青城拍过照片,这才意识到那些年和他通信人可能真就是他少年时代认识那个女孩。但这时命案已结,这个笔友也消失不见,所以他陷入深深懊悔和困惑中。那些信件描述人生似是而非,他无法分辨命案里受害人和嫌疑人,哪个才是他牵挂人。”
骆承文说:“听薄文星警官说过,三年前有人曾经到公安局查询案情,表现得很激动——这个人就是章洁吧?”
姚盼答道:“是,章洁直关心案件调查进展,但最终无所得。这几年,他在家里养七盆需要每天浇水花草,每日自提醒。三年后遇见涂媛,希望弄清真相愿望更加强烈,他甚至想囚禁涂媛进行逼问,幸好们提前赶到。”
骆承文在种恍然中慢慢点头,片刻后继续发问:“那,章洁为什会记恨那个叫裴青城马戏团团长,是因为那些照片吗?——知道有些人拍摄伤痕照片是种特殊嗜好。”
姚盼说:
里出现过。”
骆承文张张嘴:“是什人?”
“他叫裴青城,是章洁和涂姝以前从业游乐场马戏团团长。”
骆承文回忆下,说:“想起来,涂姝在自白视频里说过,有个马戏团团长拍过她后背受伤照片——就是这个人吗?”
姚盼点头:“这个马戏团团长曾经给很多演职人员拍过受伤照片,这些照片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流出,其中也包括涂姝,章洁也因此看到这张照片。”
骆承文偏偏头,表示未能理解。
姚盼说:“章洁正是从照片里认出涂姝,想起初中坐他后桌女孩,所以向涂姝留下温州地址寄信。”
骆承文张张嘴,产生“各样事情原来如此串联”震动。
姚盼把调查获知情况说完。
初中毕业之前,涂姝在章洁借给她课堂笔记本尾页上写下温州家庭地址,以作道别。那时她曾对回家充满期待,尽管后来她从未有机会踏进那个家门。多年以后,章洁因缘际会在马戏团看见涂姝受伤照片,才发现这个自己想念过女孩原来曾和自己擦肩而过。马戏团人员庞杂,今日来明天走,事实上,当章洁看到那张照片时,涂姝早已离开。于是在种少年情愫唤醒下,章洁往温州地址投递封信。断联十多年,章洁其实并不预期会有人回信,更想不到这封信会被冒牌“涂姝”收到,从此与他以笔友关系开始通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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