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也是那个外援自己猜。他说,既然涂姝在她自白视频里没全说实话,自然也可以有其他假话,基本方法就是反着看——既然她说她杀曹玉兰,那下手则可能是另个人;既然她说万有光从未对她另眼相看,那万有光则可能直把她当作唯对象;她说她杀死曹玉兰,好把流量全部聚集在她个人身上,那可能想做和做这件事人,其实是万有光。”
骆承文愣半晌,吐字说:“她想是,哪怕是毫无意义维护,也不想把全部罪名推到万有光个人身上?……她对万有光,其实有很深感情?”
姚盼点点头:“那个外援说,有个证据能说明这件事:在涂姝自白里,对万有光相貌陈述,用不是讥笑意味词语。”
骆承文张张嘴,发不出语音。隔良久,他开口问:“你朋友是怎猜想?”
姚盼答道:“他认为涂姝犯下这些罪行,动机有多个层面,其中也许包括点:万有光直希望她被更多人看见,而她希望用余下生命满足这个人愿望。她被游乐园解雇后曾尝试去香港海洋公园应聘,这点也是证明。万有光曾以自己生命为代价,只为给她争取个参加表演机会。对此,她是感激。可惜后来她人生越陷越深,直至染病,再无机会走出那个无门房间。多年后,
姚盼说:“那个外援说这是点,另外还有点。”
“是什?”
“曹玉兰小说,写是她父亲。”
骆承文张嘴无言,但隔阵又默默点头。
姚盼说:“那个人呢,最喜欢从奇奇怪怪角度猜想人心。他说这很好理解。涂姝父亲涂之庭定程度上已声名在外,但那是虚假和颠反声名。所以当她看到曹玉兰小说,看到里面写她已去世当过烟花匠人父亲,心里就生出某种愿景:她愿意相信曹玉兰笔下父亲是真实,人生短暂而灿烂。所以她希望曹玉兰能把故事写下去,希望她和她所书写父亲故事能够被更多人看见。那个外援说:涂姝计划就是在引流后安排两场表演,场是曹玉兰,场是她自己,她要是种具有象征意义对抗,所以她不可能对曹玉兰下黑手,这很好理解……不知道哪里好理解。”
骆承文浅笑下:“发现,你那位朋友更愿意从善意角度猜想人心。”
姚盼耸耸肩,不说话。
骆承文问:“所以曹玉兰确实死于意外吗?们勘查过现场,死者在山林里艰难前行留下痕迹和伤痕很多,这都难以伪造。”
姚盼答道:“也许是意外,也许是万有光下手。”
骆承文侧头:“万有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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