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盼说:“三年前,当们告诉涂媛她姐姐患上艾滋病时,她震惊颤抖,那不是表演,她是真不能自已。也是在那刻,她坚定赎罪和直演下去决心。”
骆承文叹口气:“想起你说七盆花。三年前,涂姝在那间老屋窗台上放着七盆干枯花,其实是在对外公告,表演共有七场,被囚困人共有七个:包括她自己,也包括她妹妹。”
姚盼点点头:“她们都没有走出小时候那扇门,也困在各自名字里。无论是你名字,还是名字,都是囚牢。骆督察,她们既是犯罪嫌疑人,也是受害人,想她们都已各自受到惩罚。”
骆承文久久不语。
“但是,”骆承文随后说,“不认可涂媛把她姐姐犯罪理由全部归结于自己。涂姝命途多舛,人生悲惨,她心态早已扭曲残忍,再加上后来患病,所以走上极端……她呢,是真累,小
年前,她曾经向们情绪激动地说:你们把她叫醒问个话,事情不就简单……其实那时候,她心情既悲伤又不甘。所以她坚持演下去,过着这样生活,为在她姐姐耳边说:你说什都不知道,现在已经知道;你说想看幻灭表情,那你就醒过来——你犯罪,还有犯罪,这些不懂怎说,这些都由你来说,你醒过来自己说……”
两个警察都生出感触,骆承文沉默阵问:“这多年来,涂媛是不是直没有到过那间老屋?”
“嗯,某种意义上,她把那个地方视作禁地,直想去,却又直不敢去。”
骆承文说:“可以理解。她曾直对外谎称那是她小时候住过家,其实她在心底本能地恐惧,深深害怕那个地方会破灭她想象。而看完她姐姐留给她视频以后,这种恐惧更是变成无法挽回懊悔,让她更无法迈开腿。”
姚盼淡淡地表示同意:“涂媛小时候说着谎言,成年后又积极参加公益,最初既有出于歉疚真切情结,也夹杂着虚荣,到后来无法自拔,两者也无法分清。”
骆承文说:“她最后还是回到故地,在这里应聘当上水族演员。她既是在寻找那个和她通信叫暖冬人,也是打算下决心到那间遍种鸢尾花老屋看看吧?”
“是。她把这里视为旅程终点,因为这里也是她姐姐终点。那间老屋在城市邻镇,她打算参加完最后表演,弥补她姐姐心愿,然后就去那里。她想最后在她姐姐耳边说:那个没有缝隙没有门房间,也去过……”
“涂姝病情是不是已经面临恶化?”
“嗯,并发感染比较多,CD4数值已经是晚期。”
骆承文沉默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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