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那时,才明白,原来悲惨人多之又多,而看见人少之又少。
给拉尼娜基金会发邮件,请求他们多帮忙推广。
时常抱怨微博阅读量为什这少,抱怨自己做事情毫无意义。不被看见,就毫无意义。
其实最想红。
小时候,为什上台表演就发抖,那是因为太过渴求观众欢呼。比谁都想要流量,从小到大想辈子。
至于公益慈善事业那些其他利益,就不说……
因为在故事里,和拉尼娜基金会有着渊源,小有名气以后,那个历史悠久基金会也联系,把纳入他们公益认证人名录。诚惶而开心,觉得自己被另眼相看,名声也已传到海外,从此可以大展拳脚。
成为半个医生,然后跟随各种组织和队伍走进那些更偏僻更贫瘠也更干渴地方。继续和每个人说着,已经去世父亲是名公益医生,他说过要帮助所有需要帮助人;也继续说着,应该做这件事。
很多年以来,总会想起十六岁那年,在那条日落前彩虹路尽头,在那栋荒草围绕、只有灰色框架烂尾楼前说话。
个女同学说:“涂姝,觉得你和你爸爸样帅,你会帮助所有需要帮助人。”
点头说:“嗯,想当和爸爸样人。”
想,那些豪言壮语早已扎根。
那时,拉尼娜基金会创办个援助计划,以平台化方式在全球范围内针对特定对象募捐,作为认证人可以向他们申报援助对象。
想你是知道,其中就包括三年前命案那几名受害者。她们名字叫阮芳草、爱斯美达拉、莎丽、欧菲莉亚·默克尔·阿德。
在“拉尼娜之家”和其他慈善站认识她们,曾牵着她们手,对她们说:以后,就是你妹妹和姐姐。
认认真真地把她们以及其他对象材料整理好,申报。觉得自己做得不错。
两年过去后,申报援助对象募捐款为零。
也会想,就是她,按照她所知和所想,她也定会做这些事,所以现在是在代替她,这是应该做。
但这是自解释。
告诉自己在赎罪。其实自始至终在勃然生长,只是虚荣心。
参加着各种公益活动,行走在深山和戈壁,对每个人讲着关于故事,人们都热泪盈眶。也登上演讲台和颁奖台,名字渐渐出现在报纸上,得到异样释放和满足。后来也变成流量和利益。
每到处,都拍着照片,发着微博。呼喊着,要让更多人看见那些不被看见人,其实是想让更多人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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