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就是杂物房,很小,以前单位集资房般都有,户间,在楼下,可以放自行车什。钥匙们也有。”
两个刑警再次面面相觑,上次去李年家查访,他们只是抱着大致看看心态,压根没想到还有这个地方。
姚盼问:“纸箱里装什?你看见吗?”
费店长答道:“好像是些初中课本。”
下午三点半,姚盼和骆承文向上海警队借辆车。他们算下车程,全速开大约四个小时,虽然相比高铁和飞机慢些,但考虑到可能还得跑来回,还是自己开车,机动性强些。
姚盼说:“谁来搬这事先不说。她都搬走什东西?”
“什都有,书、衣服、被子、家具,大件小件。”
“是你帮忙搬吗?都搬去哪里呢?”
“咳,就是搭把手。涂小姐找人上门收走,说是能捐赠就都捐赠吧。”
两个刑警对望眼,心里都觉得怕是没戏。
他搭档:“难道那个把东西搬走人,根本不是涂姝?”
姚盼说:“不好说。不过那个家也不是所有东西都清空,还剩下少量书报。”
骆承文思索说:“因为涂姝、涂媛两姐妹都在那个家住过,大多数物品上两个人指纹都有,所以确实没必要全部清理掉。就像你说,附着性指纹身份证明效力很有限。”
姚盼点点头:“但也有件事让人在意,们好像没在那个家里找到明确归属涂媛物品,所以当时们都没发现涂姝还有个妹妹。”
骆承文坐直身体:“涂媛把她东西搬走!她是想藏起什吗?”
天之前,他们刚从温州坐飞机赶到上海,现在又往回跑。
姚盼同时拜托上海警队安排人手在酒店监守下,对方虽然不太乐意,但因为在追查垃圾焚烧场事情上已经推诿过次,最后还是答应下来。
“们派个警员过去。”那
骆承文不死心,多问句:“全部东西都收走吗?”
“嗯,看着都搬走。”
姚盼道谢,准备挂断电话时候,费店长“啊”声。
“想起来,没有全搬走——有个纸箱子,涂小姐自己抱着,看见她放进柴房。”
“柴房?”
姚盼说:“打个电话问问吧。记得那个店长说过,他们也有帮忙搬东西。”
“那家房产中介电话你留着吗?”
姚盼说:“那个店长姓费,名片带着。”骆承文闻言竖起拇指。
两个刑警找出名片,拨通房产中介电话,询问李年女儿回来搬东西事。
“警官好,就是李女士女儿涂小姐,没错,她也有钥匙。”姓费店长对警察提问语气感到糊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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