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电话却先步响起来——来电人就是她想致电人。
“喂,阿星——”姚盼接听。骆承文也走过来,靠在手机旁。
“姚姐,要命,们查漏人!”
“涂姝是不是有个妹妹?”
“咳,你们也查到!十六岁时户籍就从家里迁出去,
“什?李年有两个女儿吗?”
“是啊,有两个女儿,你们不知道吗?”
姚盼和骆承文面面相觑。
陈护士往下说:“你们不知道也正常,也没见过小女儿。李阿姨有两个女儿,家属登记里就写,不过据说基本断关系。”
骆承文皱眉问:“什叫断关系?”
般不多嘴,也不想说走人不是,不过你们知道她对女儿还说什吗?”
姚盼说:“你请说,们就是来解情况。”
“她指着脸上红斑给她女儿看,说:你知道这是什病吗?红斑狼疮,这可是美女才会得病哦!不过你放心,你也会得,你是女儿。祝你早点得,最好趁着年轻漂亮时候就得。”陈护士复述着,又叹气,“虽然这些话是她临终前病糊涂说,但给这种妈当女儿也够难受吧!”
两个警察对望眼,心里都觉得寒凉。他们都想到当涂姝眼望着母亲被病魔折磨至癫狂,最后合上双眼时刻,是何种受打击心情。
更重要是,她也已患病……
“也是听李阿姨骂这骂那时说,说她那个小女儿不争气,高中没上完就离家出走,还说就是她死,她女儿也不会回来看她。”
姚盼问:“李年还说什?”
陈护士耸耸肩回答:“都是些发病时牢骚话吧。说什‘能怪谁,还不是怪她自己不争气’。有时又说,‘她以为是她姐抢她,抢这个妈妈,说到底还是自己不争气,从来就当没这个女儿’……诸如此类话。”
骆承文望向姚盼,神情游移地说:“原来涂姝有个妹妹,要不要查下?”
姚盼点头,走开几步,掏出手机,准备给下属薄文星打电话。
“她生前也常发牢骚,说女儿都不来看她。”陈护士继续说道,“换作是她女儿,也不想来,对吧?”
姚盼眉头略皱,问:“什叫都不来看她?涂姝没到疗养院看她母亲?”
陈护士说:“哎,说得过。涂姝小姐有来,就是做公益那个,肯定不会天天来,但定期都来。对待性格这怪母亲,她算很无微不至。把她妈送入院是她,平时来探望是她,也是她送她妈最后程。”
姚盼讶然张嘴:“你在说什?什叫做公益那个?”
“就是做公益那个大女儿,小女儿没来过,不过也可以理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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