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涂姝在很多地方当过义工,她去过或者接触过慈善机构,能查都查吧。估计有些地方不好查,尽量想办法。”
刑警薄文星迅即回答:“没问题,指向性明确,好查。姚姐,你们很厉害!”
“你们那边情况怎样?”
“麻风村去过。那里还剩下十三户十四人,最久已经住四十多年……”薄文星停秒钟,续道,“找到户年轻,四十六岁,他对涂姝父亲有点印象。”
涂姝户籍上出生地是浙江温州,但年幼时父母离异,她父亲涂之庭随着改革开放浪潮南下,把她带在身边,辗转过几个地方,后来落脚南乡镇,办暂住证,住五六年。涂姝在镇上念过小学和初中,说她成长地在本地也未尝不可。
女主人伸手把照片从墙上摘下来,递给警察。
“们拍照片,会请大家在后面签上名,作为纪念……”
姚盼接过照片,翻过来。小小4寸照片背后密密麻麻地写着十多个名字,有中文,也有外文,字迹都不好看。
姚盼把照片递给骆承文。
“骆督察,你外文比好,也记得比清楚。”
涂姝父亲涂之庭祖上行医,懂中医,他曾经在乡间义务行诊,也曾跟随慈善队到过麻风村照顾麻风病人,后来不慎被感染。
那时,国内推行“联合化疗”多年,麻风病治愈率已经很高,对麻风病人强制集中收容制度也已废除,但歧视不见得就此消失。
涂之庭染病后治疗周,病情迅速控制,传染性基本消除,后来又持续服药两年,达到完全治愈。只是脸上留下片褪不掉红亮斑疤,标签般犹如黥刑。他和他女儿没有入住麻风村,但也无处可去。
那几年,在拉尼娜基金会资助下,支外国慈善队在麻风村下游租间农屋办服务站,在河边遍种鸢尾花。鸢尾花在希腊神话里代表“彩虹女神”,为人间和天国架起彩虹之桥。服务站建设心意,是表示愿意和麻风病人同喝河之水,为麻风病人与人间搭建联通桥梁。
涂之庭以及他女儿涂姝就住在那个服务站里。涂姝升读初中后,曾度在学校寄宿,没多久校方就委婉拒绝,让她回家住
骆承文紧抿嘴唇,双手捏住照片行行凝视,快分钟后,手微微抖。
“是这个……”他指给他搭档看。
“NguyenPhuongThao吗?”
“也不知道怎念,但记得写法。”香港警察咬牙道,“翻译过来叫阮芳草,个三十七岁越南女子名字——她就是第名受害人!”
从“拉尼娜之家”离开后,姚盼给部下薄文星打电话,交换情报,也布置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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