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过来说,他其实就是想悄悄看她表演,而不肯直截当地承认,似乎更像那回事。
这想,怀疑和厌恶渐渐退却。但涂姝仍然感到迷惑,搞不清这个人是对女人特别有套,还是自己自作多情。
“梁夏,你说实话!”
“什实话?”
“好吧!那问你,既然你昨天去看表演,也知道出事故,为什今天才给发信息?”
“想问你,你是特地去看表演吗?”
“你不是说是最后次表演吗?可以去吧?”
“……谢谢你……你为什不提前告诉?”
“没提前说吗?记得说你要加油,这不算数?”
涂姝皱起眉头,这个人回答过于狡猾,明显在避重就轻——但她没法说“不算,你应该直接说明白”——人家去看表演,也不见得非要征得你同意。
姝心里又是紧,她直盯着对方,等待他从嘴里说出“热摩卡可以吗”,但梁夏只是把桌上支棱餐牌转过来,他手边已经有杯冰沙橙汁。
“不知道你喜欢喝什,所以还没点。”
涂姝感觉松口气。她想自己应该把话局控制住。
“不用,就想问点事。”
“好,你说。”
梁夏张张口,有瞬,喉咙里空空无物。
“……应该昨天给你发信息吗?应该马上就发?”
涂姝愣下,这个人表情点都不像伪装,他看上去是真没想到这件事。涂姝觉得把话聊死,她感到接不上话尴尬,也陷入更大迷惑中,她完全搞不懂这个人。
话题有阵滞空,两人相对无言。涂姝想起她和这个初识半月男人相约,面对面坐在起还是头次。在香港偶遇时候,即便同坐在窄窄车厢里,这个人话也不多,简短,挑重点,若即若离;后来她
“那你昨天为什坐在最后面?”
梁夏笑起来,身体前倾,用手指捏住吸管扳向自己。
“因为后排看得更清楚呀。以前人太多,所以只好占前排座,但昨天没这个问题,昨天人少。”
涂姝感到惊讶,她没想到这个人找理由会越来越离谱——这已经不是狡猾,而是睁眼说瞎话。
但话说回来,如果这个人真和表演事故有关,他要撇清关系,不是应该找更像样说辞吗?但现在仿佛在开玩笑,连笑容都带着孩子气……
梁夏大喝口橙汁,从铁艺椅上挪直身体,神情分不清是不是变得放松。
“昨天,你去看人鱼表演?”
“嗯,昨天刚好有空。表演是不是出事故?你有没有事?”
“没事……就是死些鱼,还好不是很多。”
“那就好,看大部分鱼都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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