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游乐场
老板你应该没见过，东北人，管钱不管事，平时很少过来。”
涂姝摇摇头，她从没机会看见游乐场管理层，担任总经理那个香港人，她也只见过照片。
“这个人跑
吗？是因为欠钱？”涂姝问。
“说跑路，其实是潜逃。人被通缉。”
涂姝惶然睁大眼睛。
章洁在电话里冷冷地说：“老板跑路。”
涂姝呆住，说不出话来，她只能在
瞬间分辨，章洁不会把裴青城叫作老板，所以他说老板应该是游乐场老板。
“你现在在商场吧？”章洁说，“楼有家咖啡厅，你等
下，现在过去。”
涂姝在商场绕圈，在北面门口旁边找到家星巴克咖啡厅。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走进咖啡厅，几十元杯饮料让她望而却步。她学会做这样比较：五十元够两天伙食费，够买两本书，也够半天医院看护费。
涂姝点两杯热摩卡，想想，端着走出咖啡厅，选带遮阳伞露天座位坐下。她心想，坐在外面，等人比较好找，也感觉惬意。涂姝突然想重温坐在咖啡厅露天座位上喝杯热咖啡惬意。
工作人员在解释什
，吵吵闹闹，商场保安在旁边盯着，想来是在处理退票类事情。涂姝更感停业停得突然。
涂姝给章洁打电话。
“回来吗？”章洁在电话那头问。
涂姝说：“嗯，昨天晚上到。”
“昨天给你发信息，你也没回。”
因为坐在户外，章洁没有刻意压低声音，他告诉涂姝，那个东北人fd，他在全国几个地方都搞中小型游乐场，不过是为洗钱。
“因为成本项目可以五花八门，客流量也容易造假。听说他还投资拍电影，顺便睡睡男女演员。”
涂姝听得似懂非懂。章洁说：“也不懂。”
两人低头喝着变温咖啡，静会儿，章洁继续往下说。
“这个人被警察打掉，
章洁十多分钟后到达，他拉开涂姝对面铁艺椅子，坐下来。男人只穿件单衣，坐下后略微收缩下身体。
“给你也点摩卡，不知道你喝不喝得惯？”涂姝把咖啡推过去，“还有点暖。”
章洁插吸管喝口，说：“甜，挺好。”
章洁抬头问涂姝香港之旅怎样，涂姝回答：“挺好。”
就此当作寒暄过，章洁正容开始说游乐场事。
“回来有点晚……太累……”
章洁没揪着这个话题，平淡地“嗯”声。
“游乐场今天停业？”涂姝问，“过来看到没开门。”
“你去上班？以为你今天还休假。”章洁说，“昨天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。”
“怎突然停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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