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承文浓眉扭结,想会儿,沉声说:“其实房间本身就有出口。”
“是,别忘有个疑似犯罪嫌疑人蒙面人曾进入房间。视频没有覆盖完整房间,犯罪嫌疑人从画面以外走进来,说明那个位置有出入口。那,难道受害人对此无所觉吗?哪怕是隐藏门,也不会完全看不出痕迹吧?事实上,几个受害人都基本没有在视频画面以外地方逗留——她们曾经满房间地拼命找出口,却偏偏找漏真正位置,这太不合情理。”
骆承文沉默许久,自嘲而又苦涩地说:“这些明明都是不协调疑点,但后来烟消云散。”
姚盼沉沉点头,说:“是,疑点很容易烟消云散。当受害人尸体被确切地发现时,还有谁会怀疑那些只是表演呢?”
骆承文紧望着姚盼,声调沉重:“不相信受害人是自愿!没有人会用生命表演!”
骆承文用力抬起头,眼睛里布满血丝,他虎声说:“犯罪嫌疑人定剪辑过视频——他把受害人提供有效信息删除!”
姚盼轻轻摇头。
“你知道这是不可能。”她淡淡地说,“贵方和们都反复检验过那些视频,除每过二十四小时出现次黑幕画面,其他时段视频画面均连续,没有处剪辑痕迹。”
“那到底是怎回事?”
“犯罪嫌疑人能确保受害人不说出对他不利信息,想来想去只有种可能性。”姚盼平静地把推想说出来,“犯罪嫌疑人和受害人存在合作关系,那些视频都是表演。”
“嗯。”姚盼平淡回答,“想她们是被骗。”
骆承文悲愤地问道:“这就是犯罪嫌疑人刻意让们找
骆承文感到震惊而无法相信,但很快心情又变得异常沉重——这个推想,让每个疑点都连接起来。
为什犯罪嫌疑人会如此猖狂大胆,任由受害人对着无数电脑屏幕自报家门,自由地自陈述,而连续播放数十小时从不打断?为什即便如此,警方追查受害人身份和行踪,仍旧极其艰难?这是因为受害人从来没有提供过真正有效信息。她们说每句话,都经过精心筛选,甚至有编写好剧本——关于遭到囚禁时间、地点、经过等关键信息,口径都模糊,从而保证不会和警方事后核查相矛盾。
在这个推想下,事情就说得通。
视频刚开始传播时候,很多观众嗤之以鼻,说看就知道是表演——因为那真是表演。
“有个地方表演痕迹最重,也是证据。”姚盼指引骆承文看段视频,“几个受害人都曾满房间地寻找逃生出口,甚至用手指在四面墙壁上拼命抓,但这些行为显然徒劳无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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