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吧，
进来时看见她出去。”女演员说话冷冰冰，这里
人相互说话大多冷冰冰。
涂姝打开储物柜，查找
下。她在储物柜里放着盒进口减肥药，里面有五瓶，现在有瓶开封不见。
涂姝离开水族馆，走出商城，太阳又已西沉。
她在想卞思洛偷走她东西是要干什
。走着走着，她就奔跑起来。
裴青城从来不理会团员之间争斗，他反而喜欢看。卞思洛跑到裴青城办公室发狠说：“她哪儿都去不——”涂姝想，卞思洛会做事是报警。
“找人查下，那两个流氓在拆迁棚混过，有人听他们喝完酒以后骂，说是有个女人托他们办事，办完也没给钱。”
涂姝呆呆站着，感到浑身冰冷。
章洁不自在地抽抽嘴角，但语气温和起来：“你不用怕，已经没事。那两个是软蛋，装个样子，现在脚都断。”
涂姝惊慌抬头，然后又木木地点头。
“早点回家吧。”章洁面无表情地说，“卞思洛刚才也喊着要找你，懒得和她费话，说你不在，出国旅游去。你不用怕她，她干不出什。”
想结束对话，但心里还是忍不住，问句，“她……回来有事吗？”
“能有什事，找裴青城闹场，裴青城没理她。”章洁停顿下，补充说，“你也不用理她。”
涂姝说：“嗯……”
“这个月她都没有找到工作，想回来，但这种事在裴青城这里没门。”章洁冷冷说着，又瞥涂姝眼，“她就是再扯其他事也没用。”
涂姝没说话。
哪怕没有证据，她也会弄些无中生有证据，涂姝知道卞思洛会这做。
而药瓶上有她指纹。她哪儿都去不。
涂姝发慌地奔跑。
她口气跑到卞思洛住地方。水族馆演职人员都住在附近，涂姝租房子也在附近，但卞思洛租是小区房，房厅，租金是涂姝三倍。卞思洛还是美人鱼主演时候，工资是作为替补涂姝三倍。
房间里
涂姝问：“她说什？”
“她就是叫得凶，说你哪儿都去不。”停顿秒，章洁问，“要不要送你回家？”
涂姝摇摇头，说：“不用。”
支走章洁以后，涂姝急急走进后台演员休息室，她看到自己储物柜有被人撬开痕迹。
有个跳完丛林舞女演员坐在角卸妆，涂姝问她卞思洛是不是来过。
章洁把手插进裤袋，眼睛向斜上方飘开。这是他装出不在意样子。
“有个事，想想还是告诉你声。”
涂姝心里抖抖，问：“……什事？”
“上星期弄你那两个流氓，是卞思洛找。”
涂姝睁大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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