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马斯忍不住大笑。这是长期压抑下
种反弹，他不太适应这种情绪不受控制时刻，掩饰性地转过头面对着风挡玻璃重新启动汽车：“也说不定他们谁都没能遇见，最后平安地离开
哥谭。
们先去买东西，具体从哪个方向走可以过会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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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小镇商场里出来之后，又到中午，他们几次路过那家汤米热狗店。店铺生意不错，价格便宜，快餐伴随着高热量散发出气味也很吸引人。旅行团个接着个从托马斯身前经过，有是去码头坐游轮观看鲸鱼，还有人目地是酒厂和公园，所有人手里都拿着食物，其实并不局限于汤米热狗这种。
但它毕竟是汤米热狗。
布鲁斯去商场卫生间解决个人问题，回来之后路过小吃摊，手里转眼间多两个散发着热气纸袋。他将其中个推到托马斯面前，并说道：“和蝙蝠汉堡相比味道算不错。”
决定们是走东边还是走西边。”
“怀疑已经见到足够多、对目前人类而言尚且为时过早‘人文艺术’，比如阿卡姆。”
即便如此，布鲁斯还是说道，“人文风景都包含什
？”
“家会在夜晚出现幽灵旅馆。”托马斯本正经地说，“还有公墓和教堂，1937年飞机坠毁事件遗址，‘全美闹鬼最严重房子’，超自然事件讲座，以及监狱博物馆。”
“……这些景点都分布在回去哥谭路上？”
托马斯：“……”
不等他对热狗卖相和蝙蝠侠行为发表高论，旁边个穿着圆鼓鼓羽绒服、头上裹着兜帽人听见‘蝙蝠汉堡’这个单词，下意识往这边看眼。
托马斯和布鲁斯对目光敏感度不相上下，几乎同时回看过去。三双眼睛对视到起，陌生人来回打量他们，忽然转身疾走。
这个动作可太突兀。托马斯给布鲁斯使个眼色，两人从相反方向包抄。陌生人脚步越来越快，发现后方二人穷
“看上去是——哥谭就在这条路终点。”
何止。哥谭简直是它们集大成者。
“如果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，不用以这种方式向暗示，托马斯。”布鲁斯说，“这让觉得们不仅没有‘重返人间’，还在通往地狱。”
“只是把别人规划好旅游路线又念遍。”托马斯给他看手机，“标题写是：‘这是终极恐怖新泽西公路旅行，它会萦绕在你梦中’——旅行团队最后会在阿卡姆门前散伙，运气好话他们还会见到传说中恐怖化身，即蝙蝠侠。”
布鲁斯抬手把眼前手机屏幕推回去：“谢谢，完全想象得出来，这支队伍最后会变成属于吉姆或者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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